“三大爷?怎么办?”他这是在询问三大爷的意思。
他们是来吃猪肉的,要是给秦淮如出头,那不就成了梁剑的对头了么?还怎么吃?
阎埠贵一推眼镜,“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给秦淮如跟棒梗讨个公道了。”
闻言,许大茂心中直叹气。
怎么就摊上这档子事?
想起梁剑那一张然年轻俊秀,但是压迫力十足、不怒自威的脸,有些暗自发苦。
明明是来蹭红烧肉吃的,怎么就变成了给秦淮如这寡妇出头?
可是三大爷在旁边,他也不能后退了。
“那我可敲门了啊?”许大茂抠抠鼻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中分头。
“慢着。”三大爷阎埠贵,一身都是心眼子。
他能自己上去当炮灰吗?
不可能。
要说整个院子里,谁最在乎秦淮如,可能连秦淮如的丈夫贾东旭都排不上号。
有一个人,排在所有人的前面。
那就是傻柱。
那傻柱时不时看着秦淮如路过的那眼神,简直都跟狼看见肉似的,紧紧盯着。
而且他人又冲动,看见秦淮如受这委屈,他能不管?
“许大茂,你去把傻柱柱子喊来,他知道怎么办。”
“这事,既然是梁剑不对在先,那就是知道的越多人越好,趁早暴露梁剑这个人的真面目,对咱们邻里邻居的关系,也有利。”
三大爷说着,还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许大茂闻言,当即心中乐开了花。
他作为院子里的坏水,跟傻柱半斤两,乃是死对头。
而且当年跟梁剑,也是闹过矛盾,搞臭过好几次。
现在能看着这两个对手怼起来,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想到这,他浑身是力气,冲着傻柱的房间就去了。
不一会儿,傻柱便气呼呼地跑到了梁剑的院子门前。
“啊!秦姐!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快起来!”
“你别躺在地上,地上凉啊!”
“这又是谁欺负你了?”
傻柱一过来看见自己的梦中情人跪在地上,当即就是一股怒火直冲云霄,简直压抑不住。
秦淮如见傻柱来了,心知有靠山了。
她的哭声顿时更大,简直如同鬼哭狼嚎。
傻柱心疼,连忙过去安慰。
经过秦淮如添油加醋,一旁的许大茂阎埠贵火上浇油。
傻柱也算是了解了一番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妈的!”
“梁剑!你什么玩意!欺负妇女!给我滚出来!”
说着,傻柱已经上前,一脚踹在了梁剑家的门上。
年久失修的木门,当即就被踹碎了。
梁剑在里屋听见这阵仗,当即乐了。
“好,正愁没钱用,你倒送上门来了!”梁剑起身说道。
“这一次,谁踹了我的门,我就要他赔地倾家荡产!”
梁剑放下筷子,安慰母亲两句,起身就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