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帐内,早早便准备好了丰盛的酒菜。
华佗和徐涣,在一众将士的陪同下,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师徒二人在营中借助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身告辞。
张宝挽留道:“两位神医,何不在营中多住些时日?”
华佗拱手回道:“另有他人求方问药,不便多留,还请张将军见谅。”
见两人去意已决,张宝也只好作罢。
将师徒俩送至大营外,他匆匆忙忙返回到主帐之内。
帐内,张角气色已经好了不少。
见到张宝,张角伸了伸手,问道:
“两位神医已经走了吗?”
“神医另有要务,已经起身返程了。”张宝回道。
“医术高超啊,”张角感叹,“当真是稀世神医!”
张宝和一众军士,也在一旁连连附和。
“确实了不起!”
“没想到,那个青年人竟有这般手段!”
“今天是长了见识!”
张角拉过张宝的手,“二弟,近日战况如何?”
时值中平元年月,也就是历史上黄巾军起义的末期。
黄巾军从年初起义,一路呈现颓势。
到了秋天,已经如同强弩之末了。
三十六方大统各自为战,难以集中。
手中无械、身上少甲。
遇到官府的正规军,就像是遇到阎王爷一样。
正面发生冲突,基本没有什么胜算。
以至于,黄巾军被天下有志之士当成了刷战功的活靶子。
不管是谁,都能带上一队兵马,上来踩上一脚。
从卢植、董卓、皇甫嵩这些主要领导者,到刘关张这种散兵游勇。
所有的队伍,几乎都能吊打黄巾军。
所以,黄巾军的处境很是悲惨。
数十万信徒死的死,残的残。
战火所到之处,黄巾军皆血流如海。
就连他们的大本营冀州,此刻也快要抵抗不住,失守在即了。
张宝轻轻叹息道:“大哥,实不相瞒,我军近日来伤亡惨重,连连吃了许多败仗……”
张角听到这话,并没有感到过于惊讶。
因为,在他病倒之前,战况就已经很鲜明了。
他们几个月以来,一直都是在被动抵抗。
说是揭竿而起,实际上,却没有掌握丁点的主动权。
更像是在打一场攻防战,而黄巾军是防的那一方。
丝毫没有起义军应有的气势。
想到这里,张角也连连叹息。
他是太平教的教主,是几十万黄巾军的最高领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