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啊,两国敌对,通使议和或者投降都是可以的。你们是议和还是投降?”
火燚燚看似顺嘴而说,却暗藏乾坤。
“火虞候,扶唯只是信使,首领的使者要明日才来,商议何事不在扶维职事之中。还望火虞候明鉴。”
扶唯面玲珑也不是随便说说的,不正面回答。
“哦,你就是个送信的,有事也轮不到你,那你回吧。”
这就有点阴了啊,有离间之意了,也不说见,也不说不见了。直接就让他走。
扶维一听,这人有点不按常理啊。
“恕扶维冒昧,火虞候,明日是辰时还是巳时会见?”
扶维直接约见面时间,这是以会见为前提了。扶维不在见与不见上纠结,而是直接往自己有利的见这一方面出言。面玲珑确实不虚。
“既是为使,那就该先奏明楚王,若是楚王任命本虞候为使处理与梅山之事,再定行止不迟,私下会见于法于理皆不合。你回去吧。”
火燚燚还是没有同意见面。
明天还得给说书治腿呢。
说不定还得押镖!
哪有时间啊!
何况我又不急。
“火虞候既被授予湘乡益阳两军都虞候之职,湘乡益阳皆与梅山接壤,火虞候与梅山多有接触是在职事之中,想必楚王不会怪罪。”
扶风直起身来,与火燚燚对视:
“若因火虞候不见首领之使而造成什么误会,甚或刀兵相见,楚王岂不怪罪?”
“无碍,无碍,本虞候今日才接到军令,尚未到任。”
火燚燚双手一摊,一副无奈何的样子。
“何况湘乡军都指挥使乃当仌,军都副指挥使是贺全,益阳军都指挥使是武流、军都副指挥使乃向旗。”
火燚燚站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扶维。
“与梅山有什么冲突,楚王要怪罪自然也是怪罪他们。”
火燚燚手指往外指了指,又指向自己的鼻子。
“本虞候职责不过是整军纪、刺奸滑而已。楚王自然怪不到本虞候头上。”
“火虞候家业皆在梅山之侧,若有误会,火虞候家业定然受损,这岂是火虞候所愿意见的?火虞候既是两军都虞候自有约束两军之责,位高权重,岂能坐视双方误会,再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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