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需要交换。
仅仅是个字。
就让人偶将军明白了自己这个问题的重要。
她有些不解道：“这个问题如此重要？”
谢潇点点头，“这涉及到这个世界没有的知识。”
“哪怕我不回答你，你也需要支付我在事后清理这些知识残余的报酬。”
人偶将军有些难以置信。
“只是……一些知识而已。”
谢潇神色平静，“你以为力量的本质是什么？你以为，世界的本质又是什么？”
“知识理解一切，拥有知识创造一切。”
“在任何时候，知识都是最昂贵的东西。”
人偶将军似懂非懂，她忽然有些担心，“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我好像支付不起你所需的代价。”
谢潇叹了口气，“是的，而且我不会因为你与我认识就打折。”
“交易必须公平，哪怕我既是监督者又是交易者。”
人偶将军苦笑一声，“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谢潇想了想道，“在极为有限的前提下，我可以给你一点点的指点。”
人偶将军不为所动，叹息道：“代价呢？”
谢潇算了算，笑道：“这个代价你可以支付。”
人偶将军整个人偶都没啥精神，趴在巨大的桌子上，“是吗？什么代价？”
谢潇笑眯眯地竖起一根手指。
人偶将军嗤笑一声，“为你打工？一百年，还是一千年？”
“一辈子。”
人偶将军倒吸一口寒气，“你个该吊路灯的！”
谢潇笑而受之，“过奖。”
人偶将军思索再三，终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算了，反正不问这个问题也是为本体工作一辈子。”
“成交！”
人偶将军目光灼灼地看向谢潇。
谢潇点点头，“我将你的问题稍作修改吧。”
“你想问人偶只能是人偶吗？”
“这个问题太大太广，涉及其他世界的知识也太多。”
“所以你的问题会变成‘我可以不仅是人偶吗？’”
人偶将军皱起眉头，“就这样？就这样就避开你所谓的…知识？”
谢潇看着人偶将军笑道：“因为这是文字游戏。”
“你问这个问题，我就可以避开属于其他世界的知识。”
“然后给你一个让你拥有希望的小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