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答是，你可以。”
人偶将军盯着谢潇，“就这样的三个字？我的一生就没了？”
谢潇点点头，“是的，三个字买你一生，这就是昂贵的知识。”
“为什么？”人偶将军蒙了。
谢潇神色平静地指了指自己，“因为回答这个问题的是我。”
“首先，当我与你交易时，就是我在以自己为担保，向你保证这个答案的正确性。”
“其次，是我为你收拾手尾的代价。”
“算了，知道你听不懂，”谢潇放弃向人偶将军表现自己的厉害，“你可以理解为路边小吃摊上的料理和影亲手做出的料理。”
“同样是料理，可影亲手做的料理价值必然更高。”
人偶将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本体要是能做出料理，那的确是价值连城。”
“啧，也是。”
谢潇打完比方，才想起影那一手堪称无解规则的可怕厨艺。
“反正就是这么个道理，这个问题的昂贵之处在于两点。”
“第一是我避开所有可能触及禁忌的知识的辛苦费。”
“第二是我以自己为担保，保证这个问题的绝对真实的代价。”
“其实主要是你笨，非得问这种必须得到确切回答的问题。”
“答案一旦确定，就必然涉及到具体的知识。”
“你哪怕是问我量子之海是什么，都比这个白痴问题好。”
人偶将军已经彻底蒙了。
她搞不明白。
为什么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问题却价值如此高昂。
而另一个一听就知道很厉害的问题却可以被随便讨论。
谢潇也知道这些问题对于一个人偶而言实在是太难了。
他想了想，无奈道：“你知道深渊吗？”
人偶将军点头。
谢潇继续道：“深渊，就是量子之海的某种体现。”
“我们这个世界有深渊，等于有了量子之海伸进来的触角。”
“在某些时候，零仍旧是零，但是，一等于全部。”
人偶将军试探着道：“是因为它已经存在，所以你可以讨论它，哪怕深入一些也无妨？”
谢潇目光赞赏，“聪明，深渊的存在，可以让我将这些知识少量的传播而不引起问题。”
“可你看看你问的是什么问题？”
“我想回答你的问题，就得扯到其他世界的东西，那些东西，哪一个不是超前的？”
人偶将军讪讪笑道：“我是觉得坎瑞亚已经突破了这一步。”
“对，所以他们没了。”
谢潇一句话，彻底终结了这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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