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世纪的波斯诗人。”斋藤学长微笑着说,“只要有这首诗和马勒的《大地之歌》,任谁都会醉心于美酒的。哈哈,开玩笑啦。”
看来斋藤学长不是听了铃木医生口齿不清的朗诵记住这首诗的,而是这本来就是斋藤学长爱看的书之一。社长喝完了杯里的水长出一口气。
“还是回床上好好睡吧。把这两个人叫起来。”
我和斋藤学长分别摇了摇纯二和和人的肩膀叫他们起来。两个人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大口喝完我们递过去的水后长吁了口气。
“呀,今晚我们都喝得够劲啊。”
和人被客厅里的灯光晃得直眨巴眼睛。纯二支支吾吾地说着什么。
“那个庸医害得我们都喝醉了。”
真是胡说道。
“台风还没到吗?”和人问。
“现在风很大。不过不是台风,台风应该正在往我们这儿来。”
我一说完他就说:“什么?不过就算是直接袭击我们也没事儿。这儿既没有松动的山脉也没有随时发洪灾的河水。柯南、斋藤,这可是冲浪的大好机会哦。会有很高的海浪。”
“和人你会冲浪吗?”
听我这么一问他立刻就蔦了,只简短地回了句:“不会。”啊,
对了,雅美说过他是旱鸭子。看来我这话得罪他了。
“结束了吗?”
纯二费力地站起来。虽然他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不过看样子能一个人走。他说了声“晚安”后走向楼梯,一只手紧紧扶住楼梯把手一步一步地爬上楼。
“你们觉得那人怎么样?”
等听不见纯二的拖鞋声后,和人看着我们问。
“我是说纯二那个家伙。你们觉得怎么样?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着他就觉得可笑得很。”
这话说得太不礼貌了。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个酒劲儿上来的男人说了声“因为呀”,就开始陈述他的理由:
“因为就他一人显得很特殊呀。除了自己老婆外,和谁都不说句话,一副不知道在岛上应该干吗的样子。这样还不如不来。肯定是被他老婆须磨子给硬拽过来的,他可是个妻管严哦。但是……”
他顿了顿,接着又慢吞吞地开口说:
“但是,这也算是喜剧吧。你别看现在须磨子被纯二迷得神魂颠倒的,她对之前的那个男人也爱得死心塌地呢。你们猜猜这个之前的男人是谁——是上衫老师。”
这个昨天雅美已经告诉我们了。不过她没具体告诉我们这两个人曾经发展到什么程度,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从四年前的夏天我就觉得奇怪了。须磨子说要和上衫老师一起去解开玛雅人谜局,从早到晚黏着他。第二年她就成了上衫的绘画模特。画家真好啊,可以借口画画和女模特两人独处一室。哎,画家说了什么?‘糟了,我来灵感了,你赶紧脱衣服。’哈哈,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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