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吗呢?“
斋藤学长把事情简单一说,铃木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
“须磨子她也没有什么病,不需要担心吧……”
果然是医生,连担心的方式都是医生式的。不过她确实有可能突发疾病倒下,既起不来也发不出声音。
“喂,须磨子,你答应一声!须磨子!”
心中充满了不安的纯二已经顾不上礼节了开始“邦”地捶门大声叫着妻子的名字。屋内依然没有反应,倒是右边房间的松下敏之受惊出来了,在铃木房间休息的上衫也出来了。纯二还在继续叫着须磨子的名字。
“这也太奇怪了。我们到外面架个梯子从窗户看看怎么回事吧。”虽然敏之这么说,但是外面风雨交加太危险了。铃木似乎也是这么想的,说:“不,应该把门砸碎更好。和人,有没有什么工具?”
“有劈柴刀,大概放在仓库里了吧。哦,不对,应该在后门那儿。我去拿。”
他跑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吧嗒吧嗒地下去了。留下的人只能等着。
“哪”,后面又传来了门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手里拿了个小劈柴刀跑上楼梯。身后还跟着穿着睡衣的龙一、礼子、雅美三个人。大家的酒都醒了。
“先在搭扣的附近砸个洞,再把手伸到洞里摘下搭扣——“
和人对准房门挥动着劈柴刀。砍在门上的刀刃发出沉闷的声音。四下、五下。木片飞溅,终于和人砍出了一个可以伸进胳膊大小的洞。和人右胳膊伸进洞里,抓住搭扣。
“啊,这个太牢了。”
听到和人的叫唤,站在后面的礼子说:
“肯定很牢呀。这间屋子的搭扣是坏的。”
确实这个搭扣没有什么实用价值。应该说搭扣是被人硬扣上去的。
“请问,出什么事了吗?”
刚刚醒过来的松下里美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她吃了安眠药所以估计一直睡得很沉。听丈夫讲完事情的原委,她皱起了眉头。
又过了一会儿,“啪”的一声,搭扣开了。和人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门上,所以房门就这样打开了。我们都把脸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铃木的这句话似乎是从齿间发出来的。
我们一时不知道这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眼睛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屋内的情景,但大脑却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倒在了窗边地板上的血泊里。红色的血迹一直溅到门口。倒在地板上的是广田完吾,压在他身上的是须磨子。
铃木快步跑到两人身边。纯二和斋藤学长紧随其后。其他人都呆在门口一动不动。
铃木给躺在地上的两人把了脉,随即就一言不发了。
“……两个人都断气了。”
“你是说他们死了?”
纯二叫喊着,雅美拖着哭腔说:“你骗人!”
“你说他们死了是什么意思?发,发生了什么?”
“你冷静点儿!”
铃木边安慰纯二边擦掉额头的汗珠。
“须磨子你怎么了?怎么了!”
纯二跪在地上,双手剧烈摇晃着妻子的遗体。没有星光照耀的窗户下似乎正在上演着一幕悲剧的终场。——但,这绝不是戏剧。
“父女一起自杀?”
嘀咕这句话的是敏之一父女一起自杀。是这样吗?有这可能吗?
“医生,那死因是什么?”
斋藤学长这么一问,铃木拍了拍像武士一样蹲着的纯二的肩膀说:“让我看一下。”纯二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礼子慌忙跑过去拉住他的手。她安置好纯二在旁边的床上坐下后小声地说了句:“坚强点儿!”
医生离开遗体,开始寻找出血的源头。他脱下完吾的裤子,敞开须磨子的上衣。两个死者的面容都非常安详,特别是须磨子,就像是安静地睡着了。
“怎么会这样……这也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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