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怀疑地扫视了一下屋子,然后走过来抓住了伽诺的手腕,紧接着伽诺便感觉有一股庞大的能量钻入他的体内。
「你想干什么?」伽诺惊恐地想挣开黑袍人的手。
这时屋外传来另一人的声音,「不要白费力气了,那个叛徒肯定用巫术隐藏了身份。这个小子身上没有丝毫波动,东西一定是被带走了。哼,他的身体已经掩盖不住天灾之心的能量了,这次他跑不了多远的。我们追!」
屋内的黑袍人却仍未松开抓住伽诺的手,「等等,那个叛徒怎么会跟这小子搅在一起?依我看,还是杀了他来得保险。」
伽诺闻言心中不由一紧,这时却听屋外那人声色一厉,「别杀他!」
「为什么?」
那人略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因为族人…已经不多了。」
屋内的黑袍人闻言哼了一声,但终于还是松开了手。
在看到两人离开后,伽诺知道自己侥幸过了第一关,导师的法术禁锢外加自己的特殊体质果然能够彻底隔断天灾之心的能量外泄。但按照导师的叮嘱,伽诺此时仍然未敢放松警惕。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伽诺再次感受到从远处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源石能量波动,但那两个黑袍人这次并没有露面。
伽诺不由地暗松了一口气,既然对方又回来躲在远处窥视自己,那就说明导师已经成功脱身了,对方只能守株待兔,寄望于以此发现导师的蛛丝马迹。
伽诺并不知道黑袍人对自己的监视将会持续多久,自然也无法继续练习法术。因此他表面上继续扮演着一个普通的岁少年的样子,每日里按部就班地处理着墓园的工作,心底却是不住地推测导师以及两个黑袍人的身份。
当日黑袍人抓住伽诺手腕的时候,伽诺曾瞥见黑袍人的袖口绣着一个蛇杖的图案。伽诺事后回忆起,他曾在萨卡兹的医院多次见到过那个标志,那代表着曾名噪一时的萨卡兹医疗组织「赦罪师」,再联想到黑袍人曾称呼导师为叛徒,导师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第二天伽诺与冯老头说了导师不辞而别的事情。
冯老头显得很是惋惜,但似乎并不十分意外,或许从导师带着伽诺一起处理墓园事务开始,冯老头便已隐隐预感到了导师的离去。他只是一直念叨着伊布是个好人,曾帮助过他,末了,他又安慰伽诺说会继续帮助他完成墓园的工作。
墓园晚上也需要人值守,于是从当夜开始,伽诺便搬到了看守室居住。
黑袍人的监视断断续续持续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在周围那股若有若无的源石能量波动彻底消失后,伽诺仍未敢完全放下警惕,直到又过去了两个月,他才渐渐放下心来。
在这极度压抑的半年多的时间里,伽诺不但从不敢练习法术,甚至都未曾踏出过墓园一步,有关外面只言片语的消息,还是从前来探望他的三位伙伴口中得知的。
时光飞快,眨眼到了年月。当伽诺看到从远处行来的西恩、莱、小堇三人,心情大好,远远地就朝他们打招呼。
西恩和莱两人的身材依然一胖一瘦相映成趣,多日不见的小堇穿一件鹅黄色的短衫,轻便的短裤下是长长的白色筒袜,卡特斯族毛茸茸的长耳上还扎着一只黑色蝴蝶结,愈发显得娇俏可爱。
伽诺将三人迎进屋内,给他们一一倒上茶水,果不其然接着便听到西恩和莱大倒苦水。
西恩说,「自从今年那姓秦的行政使上任以来,就没有一件好事发生!不仅向所有贫民区的感染者征收防治税,还拆除了一大片感染者聚居区,说要改建什么货运基地。我可去他个直娘贼!」
莱也叹了口气,「唉,那些原本从事商贩和手工业的感染者现在也都流落街头,我们想做上一单也比以前更难了。」
两人最近每次来都少不得抱怨这些事情,伽诺的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也不全是坏事啊。」小堇坐在床沿上,手指翻动着将细长的马尼拉草编结在一起,「你们看,完成了!」伽诺看到她的掌心是一朵用草叶编成的六边形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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