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这直接将他所想,暴露的能力,似乎太过于变态。
当然收了钱的濉溪,并不敢戳穿。
看着眼前那个,喝着奶茶依然对自己笑着的男人,看着就头大。
忽的他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的钱是不是拿少了,为什么两百万,他甚至都没有眨一下眼。
咳咳,濉溪轻咳两声,道:“既然你是俱乐部的人,为什么会和那群精神人,混在一起。你看着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吧?”
说道这里肇东没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着黑夜思想飘到远方。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大部分的任务,俱乐部也会交个我们这些普通人,你因该明白,死一群异人而言,让炮灰去会更加的合理。”
眉语间语气带着些许失落,谁又不想成为大英雄,或者说连自己都保护不好的人,怎么敢谈生死。
“你明天在这里等着吧,我们会有人专车接送,毕竟你的未来,大于你的现在。”
双手撑落站起身后,他微笑的对濉溪比了个微笑的面庞。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濉溪接过肇东递过来的卡片。
极力扭曲,刻意的模样看起来,坐实难受。
起码现在濉溪明白了情况,“你的未来,大于你的现在。”
自己真的有那种能力吗?或许自己真的没有那种能力,但是与命运背道而驰,却任然选择抗争的肇东,比他适合。
但是天意如此,捉弄命运?无稽之谈。
两个人向着相反的方向行走,逐渐消失在黑夜中。
街道的转角处,肇东的衣服已然湿漉漉,这并不是大雨的原因,皮衣很是防水,起码三万块的皮衣,还是防的住。
至于为什么,他太过于紧张。
回头看着那个少年离去的背阴,无力的瘫靠在灰墙上。
基础的呼吸带着不稳定的气,嘴里叼着一根烟,他的身体素质已经要到达巅峰。
半晌后,烟杆已经到达三分之一处,无力的从裤包中,掏出一部手机。
“打给王出生。”
“是的。”
手机播报结束后,嘟嘟了两声,那头也很快的接通。
“干嘛?”
那头的声音些许潦草。
“干嘛?老子在干正事?没事就滚。”
语气咄咄逼人带着嚣张,总得来说他其实压根就看不起肇东,口吻也是命令般的语气。
吸过一口烟后,肇东坐在阴暗的小巷中,猥琐邪气的笑道:
“怕不是有个姑娘叫正事,我这边要来个新人,或许在未来打好关系,我们的路都会好走一些。”
“好走一些?你怕不是在说梦话…”
这一刻炸东有种想要挂断电话的冲动,并且很强烈按耐住杀人的冲动后,无奈开口:
“他才,我看不出他的潜力,但是作为野胚子,这已经够了。”
“嗯嗯嗯,是这样吗?”
电话那头将信将疑,但任然果断的挂掉电话。
肇东脸上难堪,心里已经骂娘了,这时手机收到信息,他撇了一眼。
“明天带他来吧,或者是来不来都和我没关系。”
嘴角一歪,将手机收好后,也准备回家。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看不起我这种人。”
月光如水,夜半三更之时,秦家。
坐在床头柜的濉溪百无聊赖,好在今天他老爸睡的比较早,也睡的比较死。
庆幸自己还能活到现在,今天的一切过得太其妙。
先是在大街上遇见恶堕,差点丢了小命,后来还遇见几个机车仔,打了一架,发现自己意外觉醒成异人。
翻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忽的他想到了什么,“既然我都成为异人了,明天也去天恒山看看吧,听说哪里不太太平,但好像这是我这个野路子,唯一能把握住的机会。”
事实上灵气复苏以来,这个世界也变得魔幻,天恒山是位于涪陵郊区的一座大山。
在记载之处,他就是一座普通的山,但是直到某一天,人类能够感应到灵气的存在。
而天恒山也变得微妙起来,先是大批动物的无缘无故的死亡,后来活下来的野兽,都被恶堕所污染。
少有的更是开了灵智,能同人类一样修行,画山为牢坐地为王。
下定决心的他,决定要修养一下身体,天恒山是不会对外界设防的,除了里面的东西不老实。
主动离开自己的地盘,但大部分的时候,都不太可能,毕竟领地意识这一块,很多动心都还是野兽。
纠根到底,其实还是异人的数量太少。
“或许在那一天,我也能成为比人仰慕的人,也说不定?”
带着理想进入梦乡,六月中旬朗朗乾坤,昨夜的雨并没有让大地冷静下来,反倒是增加了几分酷暑。
濉溪老早就准备了,保护连他的父亲都防备着,天刚蒙蒙亮,他就出发。
“4.4,吼吼吼出发!”
兴致勃勃早上提起两根油条就出发。
许久后他才找到愿意去天恒山的车。
“嘿嘿,你就是徐师傅吧?可让你操心了。”濉溪面露微笑,一副奉承模样。
那头半晌没有答复,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还有点错愕,直到烟灰烫到手指头时,他才反应过来。
疑惑不解道:“小兄弟我是没看错吧?你怎么年轻就去送死?”
话吧两人同时陷入沉默,好在没有黑气弥漫,濉溪只当做听不懂就坐上车。
徐师傅也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话,尴尬一笑可当他再次看着那张面庞时,心中的困惑也更加多上几分。
“小兄弟,你怎么年轻是那个大公司的人?”
徐师傅提着心虚询问,想要化解尴尬,却又尴尬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