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对于这些传言也早已习以为常。
所以,克里蒙梭这么说,多少带点男人的揶揄。
迎面过来的是英国的劳合·乔治。
两组队伍在凡尔赛会议室大厅巧合相逢。
劳合看着凡尔赛宫门口,他指向那个面带白色面具,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问自己的助理,“那个人就是大秦使团临时找的随行医生?”
“是的,将军。”助理对英吉利军事部主席说。
“啧,看着寒碜样,这大秦怎么连个像样的医生都不起!”
“劳合将军,您忘了我们刚对他们结束了国联军计划,还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现在恐怕他们整个国家就像被掏空了一样,哪里还有什么条件请医生啊,恐怕连这次的机票钱都要和他们的主席申请国库储备资金才行呢!”
劳合故作恍然大悟,不经大笑了起来:“哦,哈哈哈哈哈哈,你看我在这记性!哈哈哈哈!还好有你提醒我,不然一会儿我在大秦使团面前说出什么伤和气的话,那可有失体面哈哈哈哈!”
“各位领导,会议马上开始了,请大家按照秩序落座。”
引导员彬彬有礼地站在一旁,右手的臂弯挂着整洁的巾帕以供随时为宫殿做清洁和打理。
疫医随着以陈启梅为首的大秦使团,在整间会议室的最偏僻的角落里落座。
顾维钧见他不坐,“疫医,你如果不嫌弃,可以坐我的位置,我一会可能会作为战争目击证人,上军事法庭的,所以我无所谓。”
疫医看着这位大秦杰出的外交官,摇了摇头,“顾先生,我站着能看得更清楚,我要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记在脑海里。”
顾维钧听得一愣!
这位素未谋面的医生,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的身上怎么有一种同胞的气息?
即使他们是在异国相识,但疫医身上此刻所散发的不甘和挺拔,顾维钧确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任何一个大秦国的人都有的气质!
百折不挠!
“你……”顾维钧正要说什么。
陈启梅转头和顾维钧说,“维钧,马上就要到你了,这次势必要把山东半岛的问题都陈述完整!”
顾维钧心眼子,提到了胸口!
他点点头。
朝军事法庭的供词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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