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张茶桌,
围绕的座椅,
古色古香,
大厅有个火盆,
显然是大户人家的做派,
笼鸟儿叽叽喳喳的叫,,,
李泰山头上缠着纱布坐在客厅里的椅子上,他半合着眼在欣赏鸟叫声,仿佛什么
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程力、刘文旭等人气喘吁吁地推门进来,
他们一见李泰山头上的纱布,
便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程力说:“泰山,让人打啦?”
李泰山摸摸脑袋,不在意地说:“没事,蹭破点儿皮,你不看看咱哥们儿的脑袋是
什么材料做的,那拐棍儿都断成两截了,这可是正宗铁布衫功夫。”
“你呀,就吹吧!”
刘文旭笑道:“你小子,怎么跑得这么快?哥儿几个正跟人浴血奋战呢,
再一找你,
连他妈影儿都没了,不仗义,真不仗义。”
李泰山不爱听了,他回骂道:
“去你大爷的,你没瞧见那大个子巡捕一下马就直奔我来了,
你说他眼神儿怎么这么好?上来就拿我当主犯,我不跑还等什么?”
程力说:“你小子当然是主犯,反正要是捕快逮住我们,哥儿几个立马儿一块儿
揭发你,就说你是咱这流氓团伙的头儿,老教唆我们犯错误,本来我们都挺纯洁
的,可李泰山这孙子净教我们使坏,我们属于受蒙蔽。”
刘文旭严肃地说:“首恶必办,胁从不问,受蒙蔽无罪,反戈一击有功。”
大家附和着:“没错,没错,该抽了李泰山这孙子鞭。”
李泰山一扭头,见刘文旭的衣服已经撕开很长的口子,想起打架时似乎没见他的
身影,便问道:“刘文旭,刚才打架时你小子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你?”
刘文旭有些不好意思:“有个大个子一巴掌把我帽子打飞了,眼冒金星,我当时就
怒了,一棍子就抡过去,觉着手感不对,闹了半天抡在树上了。哥们儿赶紧把帽子戴上,
又拎棍子照着一个人准备抡起,定眼一瞧,我操,是他妈巡捕,
吓得我把棍子一扔,没命地跑了。
刘文旭的父亲刘世元是徉州里有名的学堂师傅,是书香门第,不像李泰山、程
力等人的老爹,是徉州城有名的富商,身边都有练家子师傅,
刘老爹是个厌恶暴力的人,刘文旭从小受此影响,从来不敢和别人打架。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