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李泰山和程力等人的怂恿下,刘文旭也学会了打架抄棍子。
但他天生不是个打架的料,每次打架他只要发现对方比己方人多,总是先没了底
气,第一个逃跑。
所以,这成了刘文旭的短处,
被程力牢牢地捏着,
动不动就把此事拎出来嘲笑刘文旭,
刘文旭自己也认为这是件很丢脸的事,
谁提这件事就跟谁急。
偏偏此时程力又一脸不屑地说:
“这孙子跟他爹一样,整个一书呆子,读过几年学堂。”
刘文旭拉下脸:“读书的怎么啦?”
程力嘿嘿一乐:“酸呗,一身的酸。
刘文旭立刻反唇相讥:“你爹呢?斗大的字不识半升,家里大房媳妇管账的吧?哥
儿几个,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听不听?”
众人一听,来了情绪,纷纷怂恿刘文旭快讲。
“话说那年程老爹兼任商会会长职务,刘老爹刚从外地回来,正赶上下乡路过一村
落。有一下雪天,程老爹忽然觉得尿急,便找个僻静处去方便,没一会儿程
老爹捂着裆蹦着回来了,
你们猜怎么回事?”
李泰山问:“是不是程老爹一屁股坐镰刀上啦?”
刘文旭摇了摇头:“不对,你们这帮人太缺乏想象力。原来是外边天气太冷了,程
老爹没注意,掏出'老二'对着墙角就尿,只听“呜”长长的一声,
(狼来了)
程老爹捂着“老二'蹦了起来,只觉得裆下麻酥酥的,像是被净了身......”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李泰山从椅子上滚到地上,乐得直不起腰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这事儿要是发生在程力出生之前就麻烦啦,把程会长的'老二'给吓废了,还
能有程力吗?”
程力恼羞成怒,他不敢和李泰山翻脸,却敢惹刘文旭,他抄起桌上的瓷器瓶:“你丫的,嫌命太长了吧!”
刘文旭也不甘示弱地站起来:“你敢!”
众人赶忙一拥而上,把两人拉开。
李泰山正色道:
“诸位兄弟,咱们聊点正事,听说春丽院新来个舞团的《凤舞九天》要演了,在春丽院那边,已经开始卖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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