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山低喝出声:“别说了!”
程力还要再说,就被刘文旭往假山后面一推。刘文旭用又急又低的声音道:“有人来了!”
三个大男人惊慌失措,赶紧躲进了假山洞里。山洞里有些挤,三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李泰山还不忘用扇子戳程力。程力咬着牙不说话,捏住李泰山扇子,两人在山洞里默默对视,用眼神厮杀纠缠。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却是两个少女在交谈。李泰山和他的同伴们都静默不语,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三人听了半天,听明白了,原来这就是刘颖儿,而且人家不想嫁给李泰山,正为此哭得伤心欲绝。
而从称呼上看,另外一位说着话的少女,
就是这扬州城出了名才女的叶家的嫡女,叶倩儿了。她咬牙切齿地说着话,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于是,三个人也不打闹了,开始认真听着两个少女聊天。刘颖儿聊到动情之处,哭着道:“叶倩儿,李家那个顽固子弟,有后台,我真怕我爹为了钱就这么应承了,真嫁给了他,你让我怎么活?”
叶倩儿闻言,她叹了口气,握住了刘颖儿的手,温和道:“我明白,你的苦我都理解。若换做是我要嫁给他,我宁可一头撞死在墙上也不肯嫁。”
听到这话,李泰山脸色不太好看了。他两位兄弟都看着他,李泰山故作淡定张开了扇子,假装什么没听到,轻轻摇着扇子。程力默默抬手,按住了这总是试图打他脸的扇子。
然后三个人开始聚精会神听着对话,就听见叶倩儿给刘颖儿出着主意:“不若这样,我们去打听一下他具体的为人,到时候与他的喜好反着来,逼着他来退亲。”
“逼着他来退亲?”刘颖儿愣了,叶倩儿点点头,继续道,“比如说,我听闻李泰山至今未曾婚配,主要是他对妻子要求甚高。他讨厌遵守繁文缛节的大家闺秀,尤其讨厌张口圣人经典的。你今日回去,便将四书五经好好读一读,尤其是劝人言行的,好好记下来,改日见了他,便时时刻刻劝诫他。”
听到这话,程力和刘文旭都看着李泰山,朝他竖起大拇指,用眼神赞叹:“这姑娘厉害啊。”
李泰山没说话,眼里呆了几分鄙夷。
接着他又听叶倩儿道:“我还听闻,他厌恶矫揉造作的女子,尤其是主动靠近他的,他更是讨厌,你日后若是见了他,需得捏了嗓子说话,他若说得一句重话,你就哭,说话千万别太有条理像个正常人,一定要说不清楚话,做不清楚事儿,就知道和他要钱。”
“这……”刘颖儿犹豫道,“这不大好吧……”
“你莫做得太明显。”叶倩儿笑了笑,“人前便不要同他有什么正面接触了,你私下偶遇他几次,恶心他几次便好。
他名声这样,他就算说你的不是,大家也会觉得是他诋毁你之言。”
三个男人听了这话,心中暗自称赞,这叶倩儿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居然想出这么妙的主意来。
“逼着他来退亲?”刘颖儿愣了,叶倩儿点点头,继续道,
“比如说,我听闻李泰山至今未曾婚配,主要是他对妻子要求甚高。他讨厌遵守繁文缛节的大家闺秀,尤其讨厌张口圣人经典的。你今日回去,便将四书五经好好读一读,尤其是劝人言行的,好好记下来,改日见了他,便时时刻刻劝诫他。”
听到这话,程力和刘文旭都看着李泰山,朝他竖起大拇指,用眼神赞叹:“这姑娘厉害啊。”
李泰山没说话,眼里呆了几分鄙夷。
接着他又听叶倩儿道:“我还听闻,他厌恶矫揉造作的女子,尤其是主动靠近他的,他更是讨厌,你日后若是见了他,需得捏了嗓子说话,他若说得一句重话,你就哭,说话千万别太有条理像个正常人,一定要说不清楚话,做不清楚事儿,就知道和他要钱。”
“这……”刘颖儿犹豫道,“这不大好吧……”
“你莫做得太明显。”叶倩儿笑了笑,“人前便不要同他有什么正面接触了,你私下偶遇他几次,恶心他几次便好。他名声这样,他就算说你的不是,大家也会觉得是他诋毁你之言。”
三个男人听了这话,心中暗自称赞,这叶倩儿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居然想出这么妙的主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