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按下办公桌上的一个红色按钮，不多时，穿着十分暴露的何青竹和头戴面具的鸱吻道人走了进来，他们后面，还跟着李开明，以及那个敢对张凡出言不逊的老道士。
对，就那个开篇的老道士，以及青山道观的前任负责人。
张凡至今都还不知道老道的名字，这不重要。
李开明是张凡让特别调查科抢来交给他的，现在还在负责一个道观的管理，他是专业的。
至于老道...
“来，这老头你应该知道，他骂过我。”
老道看着张凡，躬身笑着，没有对这话说半个字异议。
海燕看着他这副做派，眉毛一挑：“你想表达什么？”
张凡故作无奈道：“这不都是那时候和我有关系的人嘛，我就想让你们聚一聚！”
他将手臂放在办公桌上，身体微微前倾，一股锋利感扑面而来。
“你应该知道吧，我那直播录像你们这些宋清平的人肯定看了不少遍吧。”
海燕心里很不耐烦，也受不了张凡隐隐的针对感，可只能耐着性子强笑着说道：“当然，我们看了。”
“好！”
张凡突然一拍手，把海燕吓了一跳，紧锁眉头下方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和不满。
“他当时在那道观可是不把我放在眼里，那骂的可是真狠呐。”
张凡一拍脑袋，似乎在用力回想什么。
突然，他指着老道那满是笑纹的脸道：“嗷，狗杂种，还有畜生，说我什么毫无廉耻。”
海燕感觉到了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股冷意悄然出现，但她还没感觉出来。
就是不太聪明。
她抱着胸：“然后呢？”
张凡把脚翘到桌上，点燃一根烟，但这次的青烟却慢慢飘到了海燕面前。
“然后我把他买回来了，给我打工。”
“但他再也骂不了我了，舌头割下来一半。”
霎时间，一串鸡皮疙瘩从海燕的背脊蔓延至满背。
她还想强笑，一转头，却再也笑不动了，因为她看到那老道张开的嘴里，空无一物。
张凡嗤笑一声：“喏，还有那何青竹，现在也在给我打工，哪怕犒劳底下的弟兄们，也是任劳任怨。”
何青竹已经被张凡解除控制了，但她不敢跑，现在听到张凡说话也轻轻躬身。
但是，张凡再次看向海燕时，死死盯着她那不解和震惊的瞳孔，一股阴狠的气息从全身上下狂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