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抱怨，我不知道你一点事不做，走进我的办公室，带着毫无尊重的不满，和极差的脸色，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来找事做的？如果你想找点事，我建议你打扫卫生算了。”
“秦山，告诉我她现在在想什么？”
“老大，她对你......很不满，并且想骂你。”
秦山面色古怪，但下一刻，海燕不满的声音就立刻响起！
“你到底想干什么？给我看东西，什么意思？”
张凡的那恐怖的威压再也不掩饰，顷刻间碾压到了海燕身上，将其膝盖压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老子是给宋清平面子，你再生气，再急，也不要给我表现出来。”
“我是你的上级，你想干什么？”
“没脑子的蠢货，你知道为什么宋清平领导你们的时候一直被压制吗？”
“你们都不够狠！你告诉你的那帮同事，要工作，可以，去给我宰了那些袭击我们道观的道士，现在，立刻！”
“老子还在和道门打，我是你的上级，长官，端正态度！”
“滚！”
海燕那情绪化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咬牙点了点头，不等张凡将烟灰缸砸到她脚上，就脚底抹油般告辞离去。
看着逐渐闭合的办公室门，张凡苦恼地靠在椅背上，叹息一声。
宋清平留下的人都太“柔”了，张凡想要快速改变，就要下重手。
而且派谁来都行，就不该派海燕，别看她眼神复杂，但是她心里并没有把张凡摆在上级的位置上。
在她心里，张凡还是那个被她找上门的混小子。
而她，也是那个闯进家门不带尊重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必须要好好教育一下。
张松和秦山相视一笑，他们看着苦恼的张凡：“你小子演的挺像啊？”
张凡纳闷：“什么？”
“那女人，估计都快哭了吧，你这完全是把他们往火坑上推。”
张松了解自己的弟弟，他不是一个易怒的人，甚至就是杀人，他也是笑眯眯的。
这愤怒，是手段，是表演。
张凡摸了摸下巴，看向张松，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我有灵灵了，但是海燕那边打了一棒子要给个萝卜，要不你替我去深入交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