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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在工党的演讲(1 / 1)

“弗兰兹你放心!当我们步入这一小群人的圈子里时,关于政党或运动,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虽然阿道夫向弗兰兹信誓旦旦地保证,但是在那年秋天,工人党真正给予阿道夫的却是宣传他的思想的讲台。就像在曼纳海姆的小书房里他曾首次发泄他的仇恨和披露他的愿望一样,这一小撮心怀不满的人给了他所需要的动力。

他的第一个任务,是要把基本上是个辩论性质的社团变为一个政治机构。

“代表全党的委员会实际只有7人,它不外乎是个小俱乐部的领导机构而已。”

每当阿道夫在闲暇之余与弗兰兹一起回忆描述那些日子的故事时,阿道夫总是风趣地回忆说,“1919年的慕尼黑日子很不好过。昏暗的灯光,垃圾成堆,骚动,穿着破旧的人们,穷困的士兵,总之,这是4年战争和革命丑闻恶果的图景。”

在罗森巴德后屋的会议室里,每逢开会,会议的用灯都是一盏昏暗的煤气灯。

“我们集会时………是个什么样子?可怕,军短裤,染过的外衣,戴得发亮的、五花八门的帽子,脚穿改制的破靴子,手持木棍做‘手杖’。”在那些日子里,这是显赫的象征,证明他属于人民。

“我们总是那么几个人………首先是兄弟般的问候。之后,大家便报告说,各地的种子已经播下,甚至生根。末了,他们便问,我们是否也可作同一汇报。我们常常强调要以一个单位行动。活动费一般仅有5马克,而一次活动竟达17马克的高峰。”

阿道夫和弗兰兹最终说服了委员会用召开较大型会议的办法增加党员人数。在兵营里,阿道夫利用连队的打字机,亲自打出了邀请人们参加首次会议的请帖,然后有弗兰兹带队向他们发出请帖。

在首次会议的当晚,7名委员在等候“预计前来赴会的群众”,但是,一小时过去了,谁也没有来。

“弗兰兹!我们还是7人,原来的7人。”

阿道夫眼神充满了忧虑,弗兰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阿道夫!会来的!一切都会来的!”

阿道夫改变了战术,请帖是油印的。这次,来了几个人。

慢慢地,赴会人数从11人增至13人,最后达到34人。

会议的捐款被用作广告费。他们在一家民间的反犹报纸上刊登广告,宣布于10月16日在霍夫布劳斯酒馆的地下室里召开群众大会。

“天哪!阿道夫!如果到会人数如前,这次的费用恐怕已使工人党破产。”

哈尔雷很悲观,但阿道夫坚持说,会有许多人来的。

到下午7时,烟雾弥漫的室内已集合了77人,周围的人已经散乱地围坐在酒馆的长椅上。

看到人数差不多时,德莱克斯勒缓缓站起,他的目光扫视台下的听众,看了一阵后来到了主讲台前。

“先生们!我很荣幸给大家介绍我们这次晚会的嘉宾。你们当中很多人一定还记得他,在我们上次会议上的评论。现在,我们欢迎阿道夫…阿道夫·希特勒先生!”

德莱克斯勒给了阿道夫一个手势,便让出主讲台的位置。

此时阿道夫十分紧张,他的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两侧擦拭着手心的汗水,双眼十分恍惚地看着台下的听众。

也许是阿道夫的样貌不太符合人们的期望卡看到一个十分瘦弱的人站上去时,他们的眼里充满了不屑与轻视。

“当我还是个小孩子时,我听到这么一个故事……”

“大声点!”

看着阿道夫不自信的样子,德莱克斯勒在阿道夫的身后不断提醒。

阿道夫回过神来,向他看了一眼,然后弗兰兹向他指了指身旁的听众,阿道夫转头才发现台下的听众已经躺在长椅上发出了鼾声。

“我听到一个圣杯的故事,只有那些心灵纯洁的人才可以找到。实际上,我们国家也有圣洁的历史。但我们遭遇了困难时期。我们的军队破落不堪,我们的经济遭到破坏。但是,这不是贫穷,不是缺乏,这是我们自己造成的问题……”

此时,人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再阿道夫的身上,而是手中的啤酒杯和还未燃尽的香烟。

“还有人在听吗!”

看到这般状况后,阿道夫突然怒吼,所有人如同惊弓之鸟般看向他。

“这不是现在才有的问题了,不是吗?没有人在乎,没有人想过我们要面对消亡。自尊……自尊是种武器,剑!剑是用来对付敌人的而不是用来欺骗的,他们代表着力量……比我们要强大得多。我不是指法国人!也不是指英国人!我们的敌人……就在我们中间……”

此时,阿道夫用尖锐的眼神缓缓注视着台下的听众,犹如恶狼般的眼神迎面而来,让那些无力地坐在长椅上听他演讲的人放下了酒杯和香烟。

“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外国侵略者毁掉了我们的家园!夺走了我们的生命!”

他的十分具有煽动性的词汇配合着十分夸张的面部表情和语气以及松弛有力的手势如同一柄利剑插在了台下听众的心里,他们用尽全身的力气拍动自己的手掌,潮水般的掌声和欢呼响彻整个酒吧。

他原定发言20分钟,可一讲就是半个钟头,谴责、威胁和保证之词,有如流水,从他口中喷射出来。他失去控制,大动感情;当他在热烈的掌声中就座时,已是满脸汗水了。他虽然精疲力竭,却满心欢喜。

“弗兰兹!看见了吗?我历来纯粹凭感觉而不是凭直觉所假设的东西,现在证实了我能讲!”

“是的!阿道夫!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

此刻,弗兰兹的情绪在周围的烘托下也达到了高潮,他也十分用力地拍动自己的手掌,将自己的掌声融入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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