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看起来是四合院儿里大公无私的一大爷,实际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要问四合院儿里谁最虚伪,那绝对是非易中海莫属!
再说二大爷刘海中,他是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锻工,每个月工资八十四块五。
这人没什么文化,却一心想要当官,为了当官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妥妥的官儿迷一个。
他为了当官经常找厂里的领导打小报告,当了官之后又总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文革十年期间,他为了巴结李副厂长,亲自带队抄了娄晓娥的家。
又因为私藏娄晓娥家里的金条,被许大茂背刺一刀,弄丢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官位。
而等到多年以后,娄晓娥成为富婆归来,他居然又心安理得的住进了娄晓娥投资开的养老院里。
他不仅喜欢在院儿里显摆二大爷的臭架子,回到家里更是称王称霸。
除了心疼大儿子外,对两个小儿子那是动辄破口大骂、拳脚相加。
做人做事双重标准,对人对事区别对待。
到最后搞得父子离心离德,年老后三个儿子都不管他。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他是红星小学的语文老师,每个月工资加上岗位津贴,差不多也能拿到三十多块钱。
不过他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所以恨不得一分钱能掰成两半花。
他在院儿里是出了名的小气和鸡贼,没事就爱抖个小机灵儿、弄点小算计什么的。
因为住在前院儿,所以经常守在院儿门口,看见别人买菜回来,就腆着脸上前,问别人要几片菜叶子或者几根葱。
算是个逮住蛤蟆攥出油、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淡的人。
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走路没捡到钱,就算是亏了,所以大家在背后都叫他“阎老抠”。
他不仅喜欢算计外人,更是连自己的儿子儿媳都不放过。
在家吃饭要交生活费,在家睡觉要交住宿费,纯纯的“葛朗台”附体,花的每一分钱都要看到回报。
有这样的父亲言传身教,孩子们也是青出于蓝。
长大后为了争几根木头就要强拆父亲搭建好了的抗震棚,母亲去自个儿的饭店打工拿点儿东西都会遭到嫌弃。
父母生病住院那就更别提了,一个愿意花钱出力的都没有。
一大家子人,算计来算计去,最终把亲情算没了,把家也算散了。
四合院儿里除了这三位大爷,其余的几家也是不让人省心。
住在李致远隔壁的聋老太太,她为人最是精明,喜欢装聋作哑,凡对她不利的话,统统假装听不见。
因为她岁数大,又是五保户,所以在院儿里地位尊崇,常常以老祖宗自居,就连惯会撒泼打滚的贾张氏,遇到她都得落荒而逃。
由于她腿脚不便,所以平日里不怎么出门,也不大管院儿里的事儿。
但是只要涉及到何雨柱,不问缘由,不管对错,她都会护着。
据说聋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曾给红军和八路做过鞋。
红军穿着她做的鞋爬雪山过草地,八路穿着她做的鞋打小鬼子。
是真是假说不清楚,不过李致远倒是从中闻到了一股商业互吹的气味。
互吹的双方自然是一大爷和聋老太太。
互吹之前,我是地球的;互吹之后,地球是我的。
这事儿李致远懂得不能再懂。
就像事儿前,他一脸温柔的对她说:“你真漂亮!”
事儿后,她也会一脸娇羞的对他说:“你好厉害~”
咳咳,总之,有些话听听就好,千万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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