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男女本无异,皆为天地之子,何来尊卑之分。
之所以世人认为女子不宜饮绿蚁酒,只因其性烈,恐伤身而已,别无他意。”
海棠朵朵面色稍霁,原以为叶逸霄亦是世俗之辈,此刻听他一番言论,顿觉此人见识非凡。
她未曾料到,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竟有男子能说出这般平等之语。
此时,酒楼二楼,一群沧州的纨绔子弟正围坐一桌,高谈阔论。
“王公子,你平日里足不出户,今日怎会光临此处?”
“还不是和你一样,闻风而来。”
“有人透露,今日可一睹佳人风采,哈哈。”
“看来那位消息灵通之人赚得盆满钵满,我们都收到了同样的风声。”
“户部侍郎范建之女范若若,真如传言般倾国倾城?”
“确有此事!上次我去京都,刑部侍郎次子提及,在整个京华,美貌与才情并重的女子,唯有范若若堪称第一,哈哈。”
“张公子眼光独到,今番来得正是时候!”
“上清酒楼乃前往京都的必经之路,我已安排家丁在外守候。待范若若的马车经过,便制造些微意外,令其驻足,届时便可一睹真容。”
“话说回来,你们可知晓,近日京都风波不断?”
“听闻户部侍郎范建的私生子范闲抵达京都,颇受重视。”
“慎言,重视与否,非你我所能揣测。我倒是听说,监察院有人意图加害范闲,险些丧命。”
“在京都这藏龙卧虎之地,他一个私生子留在儋州岂不更好,偏要闯荡京都,这不是嫌命长么。”
叶逸霄闻此言,端起酒碗,将一碗绿蚁酒一饮而尽。
绿蚁酒色泽淡绿,初尝辛辣,但饮下之后,辣意渐入喉头与肺腑,别有一番滋味。
言冰云快速的吃了几口饭。拿起酒坛来将最后的绿蚁酒一饮而尽。
他站起身来。对着叶逸霄说道。
“大人。我先去外面放哨”
叶逸霄微微点了点头。
言冰云抓着自己的长剑。
他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