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间掠过一丝冷漠:
早先请你喝酒你不喝。
现在到了受罚的时候,你想重新喝回敬酒?
你还真当我许文还是以前那个好糊弄的人?
许文伸手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刘成,满脸笑容地说:
“小成,你说什么呢。”
“我们兄弟之间谈什么借不借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不过这樟木箱子和矮柜我真的不能收下。”
“还是那句话,我自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家里哪有多少东西?”
“反观你一家老小八口人,全指望你一个人养活。”
“我再拿走你家的东西,那岂不是乘人之危了吗?”
“我许文虽然性格有点混不吝,但这种陷害兄弟的事儿,打死我也干不出来。”
许大茂站在门口。
望着自家亲弟弟那一脸正义凛然、口口声声称为了兄弟愿两肋插刀的样子。
直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傻文……
呸,小文啥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
刘成听了许文的话。
脸颊肌肉忍不住微微抽搐。
眼圈瞬间红了起来。
恨不能一把甩开这家伙的手。
朝着那张得意洋洋的脸狠狠揍上一拳。
但是想到家里父母、妻子和孩子们全都依赖着他。
万一这事闹大了,家里该怎么办呢?
“小文,这……这就是你家的樟木箱子和矮柜。”
“樟木箱子里还刻着我婶儿的名字,这矮柜里面也刻着你的名字呢。”
刘成一狠心,觉得自己都已经丢人丢到家了。
也不在乎再丢一点颜面。
如果不是从唐科长那儿得知箱子里刻着名字。
打死他也绝不会承认:
“都是我不对,看到你家的樟木箱子和矮柜闲置不用就起了贪念。”
“把你灌醉之后跟你要借的。”
“那时候你醉得稀里糊涂,我说什么都答应,事后记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这已经是刘成能找到的最好理由了。
尽管有点丢面子,但至少证明他没偷。
要是真的背上了偷窃的恶名。
他清楚就算眼前这场风波过去了。
等到年后唐科长也一定会找个借口把他给辞退。
毕竟这个事儿让唐科长知道了,他是怎么说都不占理啊!
许文满脸的惊异,仔细地看了几遍板车上的樟木箱子和矮柜。
最终还是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
“小成,我不是不信你。”
“关键是我们家去年才分开过日子。”
“那个樟木箱子是我妈当年的陪嫁。”
“外表涂着鲜红的油漆,这些年来一直保存得相当好。”
“至于那个矮柜,是我们分家时爸特意新打造的。”
“就算你是在年初向我借去的,也不可能短短几个月就变成现在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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