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心中五味杂陈,感慨道。
“这张同华果真是应验了那句话,‘金鳞岂是池中物,一朝飞天化成龙’啊!”
“嘁,别在我面前显摆你的文绉绉,我看张同华自从当上副主任后捞了不少油水。
你看他这一身行头,就算不是一千块也得八百块,平常老百姓哪能消费得起呀?
要么就是动用了公款,要么就是在剥削劳苦大众的路上狂奔。”
三大妈满腹醋意地说着,但目光始终离不开那一身华丽的打扮。
毕竟能看到这样的行头,这辈子对她来说,都是新鲜事。
多瞧几眼,就算是增寿几年,也算饱饱眼福吧!
“嘘,声音小点儿,他是可以调动厂里保卫科的领导。
要是被他听到这话,保不准会把你关起来呢!”
“他要是敢真把我关起来,我就赖在他家里不走。
那里柔软的羽绒被,羊毛毯,甚至还有新款炭火炉。
他那屋里,简直就像是个百宝箱。
如果能嫁给他,那肯定是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要是年轻个二三十年,早就赖在他身边,让他每天晚上给我唱歌跳舞了。”
三大爷听得气结,没想到三大妈竟然是这样想的人。
三大妈的声音特别响亮,连在中院洗衣服的秦淮茹都听见了。
秦淮茹心里那个懊悔啊!
之前眼睛真是瞎了,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了傻柱身上,忽视了潜力股张同华的存在。
她时不时地偷看一眼那个威风凛凛的张同华,再瞥一眼娄晓娥身上那件新衣服。
“骚狐狸,碗里的吃着,锅里的还看着。”
她不由得加大了力气,结果棒梗的衣服被撕开一个大口子。
一见到衣服破了,一股无名的辛酸涌上心头。
哭哭啼啼地跑进屋里,泪水如泉水般涌出。
不过秦淮茹也算坚强,哭了一会儿便又起身去找针线给棒梗补衣服。
她坐在一边,使尽全力地缝补着。
贾张氏戴着老花镜正在纳鞋底,察觉到了异样。
有点儿爱嚼舌根的她问:“嘿,今儿是怎么回事啊?傻柱没给我们家带盒饭吗?
不对啊!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呢!”
秦淮茹并未立刻回应,一不留神,针扎到了手指。
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浸红了衣服,她又难过了起来。
“怎么了?你的另一个男人没戏了吗?”
秦淮茹扭过头,恶狠狠地瞪着贾张氏说。
“都怪你,阻挠我和张同华交往。
早知道前几天就应该主动勾搭上他,我们就不用天天吃盒饭了。
顿顿大鱼大肉,还能穿上新衣服。”
“张同华到底怎么回事?”贾张氏一脸茫然。”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贾张氏手握鞋底出门一看,只见光芒四射的张同华和娄晓娥。
正一左一右搀扶着聋老太太穿过中院,往后面走去。
“哎哟喂,这场景,看着怎么感觉就像一家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