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看错了?那不是张同华吗?旁边那个女的是……娄晓娥?
他们俩怎会在一起呢?“贾张氏脑中瞬间蹦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她赶忙跑到三大爷家去讲这件新鲜事,找到了三大妈。
“我听说娄晓娥和张同华有私情。”
三大妈立刻接口说:“可不是嘛,从他们迈进四合院的大门那一刻起,我就察觉到了。
你瞧那娄晓娥骚狐狸样,满脸春风的。
这几天肯定是在外面跟张同华不清不楚的,还提什么许大茂?我才不信呢!
在我看来,咱们家许大茂才是最可怜的那个男人。”
贾张氏一脸严肃地说:“不成,这事我得告诉许大茂。
那次张同华打聋老太太,不过是不小心把人家脚扭了而已,至于弄得那么大阵仗吗。”
两人一边嚼着桌子上的瓜子,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张同华的种种不是。
三大爷见状急了,“嘿,嘿,你们别动我家的瓜子啊!
想吃自己去买,这瓜子我还花了不少钱呢!
连我儿子我都舍不得让他多吃,都是等到他们不在家时,才偷偷吃的。”
贾张氏瞪了三大爷阎埠贵一眼,毫不客气地抓起一把瓜子走了。
“唉,这个贾张氏,真是的,孩子他妈,以后最好别跟她来往了。”
三大爷阎埠贵也开始生起气来。
三大妈瞥了三大爷一眼,想起了当年刚嫁过来时自己的大方性格。
自从进了阎家门,也开始变得斤斤计较起来。
每一笔开支都要细细计算,就连做饭都要数米粒,确保每顿饭不超过一千粒米。
“你看什么呢?如果不是这样精打细算,咱家这个院子的首富名号哪里来的?”
“首富?你跟许大茂他们家比得起吗?
现在就算是给你十个辈子,你也比不上张同华他们家。”
三大爷低下头,也开始反驳起来,“我年轻时候也是挺大方的。
但是每月就这么点工资,一人要养活家里五个口。
如今老大又娶了媳妇,变成六口人,四十块钱要养活六个人,你说我能不多做打算吗?”
“得了得了,是你自己没本事好吧!”
三大妈不愿再与三大爷阎埠贵继续纠缠这个问题,毕竟她只读到小学三年级。
哪能斗得过高中毕业,并且还上了一个月大学夜校的阎埠贵——院子里公认的高知识分子。
三大爷心头一动,当晚会便来到二大爷刘海中的房里,谈论起张同华的事。
现在的二大爷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模样,成了张同华的心腹跟班。
要是有人背地里诋毁张同华,他会立即翻脸。
三大爷一上门,屁股还没坐热乎。
就要召开全院大会审查张同华的财产来源,好给他一个下马威。
二大爷一听,立时拒绝,并勃然大怒。
“阎埠贵,我警告你,关于张副主任的事情,你以后少在院子里瞎掺和。
你看看许大茂了吗?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在这院子里头,谁能躲得过许大茂的盘算?
现如今就属张副主任了,人家还能把许大茂吃得死死的。
如果你做了对不起张副主任的事,我刘海中第一个跟你翻脸,别指望我和你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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