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列车观景舱。
三月七整个人陷在悬浮沙发里,
踩着舷窗边缘的星图投影,
粉色发梢随着列车的跃迁微微颤动。
当她瞥见瓦尔特·杨嘴角罕见的弧度时,
量子通讯仪从膝头滑落进星绒毛毯:
杨叔你嘴角都翘到耳垂了!这笑得...该不会撞见老相好了吧?
天幕在瓦尔特的镜片上反射出投影,
他摘下眼镜时,
金属镜腿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观景窗外掠过的星云在他瞳孔里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何止认识,他指节叩在桌面的声音像教堂晚钟,这位可是我的...老朋友。
突然爆裂的陶瓷杯在反物质清洁机器人头顶炸开,
褐色液体顺着虹桌子滴落。
瓦尔特松开手掌,纳米修复材料正从指缝间渗出幽光:
知道魂钢的熔点吗?
他凝视着全息影像里那张熟悉的脸,12400℃——恰好是黑洞视界边缘的辐射温度。
....
在各个位面,
讨论的时候,
血色残阳浸透哥特式尖顶,
奥托·阿波卡利斯的声音裹着电子杂音倾泻而下。
【当一个人,想要改变世界的时候。】
【才会发现一个人的力量,有多么的渺小。】
铸铁囚笼碾过青石板,暗红铁锈混着冷雨渗进石缝,
十二道镣铐在卡斯兰娜腕间奏响安魂曲。
寒鸦群自绞刑架冲天而起,
黑羽折射着告死鸟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