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度很高……但这不可能！”他声音有点抖。
李炼金趁热打铁：“教授，您不是说违反原理吗？解释下？”
张教授推了推眼镜：“可能是你吃了含金的食物。”
李炼金笑了，从包里掏出一袋发酵豆腐。
“这是我昨天的饭，超市买的，您要不要验？”
主持人递给张教授，他拿在手里，表情更难看。
观众席有人喊：“教授，服不服啊？”
张教授哼了一声：“就算真金，也说明不了什么。”
李炼金不放过他：“那您说，我肠子里哪来的金子？”
张教授支吾半天，最后扔下一句：“我得回去研究。”
说完他起身就走，留下李炼金和满场笑声。
主持人赶紧圆场：“看来这场对决，李先生占了上风！”
直播结束，网上炸了，他的网店订单直接翻倍。
“屎金工坊”成了热词，有人喊他“民科之王”。
李炼金走出演播室，点上一根烟，觉得自己爽翻了。
但张教授临走前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第二天，论坛上多了个匿名帖，说要挖他的底。
“屎金男别得意，科学会给你教训。”
李炼金一看就知道是张教授的粉丝，但他不怕。
他回帖：“来啊，我等着，谁怂谁孙子。”
晚上，他接到个电话，是节目组的人。
“李先生，张教授想私下见您，说有话聊。”
李炼金愣了，心想这老家伙不服输啊。
“行，约个地儿，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咋说。”
电话挂了，他坐在仓库里，盯着金粒发呆。
“专家又怎样？我有事实，谁也压不倒我。”
他打开电脑，把直播录像下载下来，反复看。
每看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更牛逼了点。
但他没注意到，仓库外有人影晃了晃。
第二天，他去见张教授，带上提炼装置和一袋粪便。
见面地点是个咖啡厅，张教授已经坐在角落。
“你来了。”他语气平静，像换了个人。
李炼金坐下，开门见山：“教授，您服了吗？”
张教授推了杯咖啡过来：“我不服，但我好奇。”
他拿出一份化验单，上面写着“未知菌株”。
“这是我从你金粒上提取的，可能是新物种。”
李炼金眼睛一亮，心跳加速。
“您的意思是，我肠子里有宝贝？”
张教授点头：“也许吧，但我想研究，你敢给吗？”
李炼金笑了：“给啊，但得有回报。”
张教授眯起眼：“你想要什么？”
“让我上您的论文署名，我要名利双收。”
张教授沉默几秒，伸出手：“成交。”
握手那一刻，李炼金觉得自己又赢了一局。
但他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