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柱子哥,柱子哥!我爸让我来通知你开会啦!”
门外刘光福那大嗓门儿,简直就跟那惊天动地的炸雷似的,“轰”的一声,便在耳边炸响开来,那声音好似要把这整个世界都给震得颤抖起来。
“刘海中通知开会?他难道不知道王主任定的七点这个点儿吗?
这难道是突然之间起了什么惊天大冲突不成?”
何雨柱抬手看了看手表,才六点二十呢,心里就跟那翻江倒海的大海一般,犯起了嘀咕,嘴里也没闲着,就跟那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过,他还是回应了一句:“知道了。”
就这么过了十分钟,那由刘海中组织的、专门针对何雨柱的全院大会,就像那即将拉开神秘帷幕的超级大戏一样,在众人的期待与好奇中,无比隆重地拉开了帷幕。
众人陆陆续续都到齐了,阎埠贵清了清嗓子,那模样,简直就像是即将登基的皇帝要开始颁布无上圣旨一样,那气势,那派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得听他差遣。
只见他清完嗓子,便开启了这场大戏的序幕:“今儿个这个全院大会啊,那可是二大爷我竭尽全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强烈要求的!下面,有请二大爷亲自主持大会!”
刘海中一听,赶忙像是迎接稀世珍宝一般,装模作样地拿起他那搪瓷缸子。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那搪瓷缸子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碰一下都能引发天大的灾难。
他喝了一大口水,这一喝可不得了啊,就如同那决堤的洪水一般,咕噜咕噜的,那声响大得仿佛要把这整个四合院都给淹没了。
然后,他把那搪瓷缸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哐当”一声,那声音就如同砸在了众人的心尖儿上,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紧接着,他咳嗽了一下,那一声咳嗽,就像是老旧的破风箱在拼命拉动,又像是公鸡打鸣之前那冗长而又夸张的酝酿,咳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地动山摇,仿佛要把这四合院的房顶都给咳塌了。
之后,他才慢悠悠地开始说话:
“今天这个大会啊,那可是意义无比非凡呐!
主要围绕着年轻人不尊重老人这个足以让天地动容、让鬼神哭泣的大问题!
咱们这四合院啊……”
得嘞,刘海中就跟那拧开了却关不上的超级话匣子似的,又开始了他那长达将近20分钟的“慷慨激昂”到极致、“领导发言”到震撼宇宙的演讲。
他那声音就像那能催眠千万人的超级催眠曲一样,听得下面群众一个个脑袋跟那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都要昏昏欲睡过去,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陷入了无尽的朦胧梦境之中。
就在这时候,易中海就像那从天而降的救场大菩萨一样,适时地提醒道:“老刘啊,说重点!”
“重点就是,何雨柱,他可就是那典型中的超级典型啊!
我是谁?我可是院里德高望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二大爷啊!
我去他食堂打饭,他居然一点都不给我面子!
不但没给我那稍微多打点儿菜,而且还让那么多工友都像看稀奇一样地看着呢,这不是明摆着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狠狠地落我的面子嘛!
他是目无尊长到了何种地步啊!
我现在决定,必须要求何雨柱在这儿做个无比深刻、深入骨髓的检讨。
他得好好地做出那让人惊掉下巴的深刻自我批评,而且啊,他得发誓,以后啊,不但要给我这个二大爷在厂里多打上满满一大盘的菜,对咱们院子里其他的邻居,那也得一样,多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