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少了一根菜丝儿,那都不行!”
刘海中说这话的时候,那表情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样,眼睛瞪得像那铜铃般大,仿佛能喷出火来,腮帮子鼓得像那癞蛤蟆,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易中海一听刘海中的话,眉头紧紧地一皱,心里就像那波涛汹涌的大海一般,想道:
这刘海中脑子怕不是被那发狂的驴狠狠地踢了吧?
但他也没吭声。
他心里也觉得何雨柱最近确实有点儿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尊敬长辈了,也确实需要有人像那孙悟空教训妖怪一样,好好地教训他一下,
让他知道,在这院子里,要是没了自个儿的庇护啊,他啥都不是,那简直就是那无根的浮萍,只能任人摆布。
再看阎埠贵,还是那副老样子,就像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超级老狐狸一样,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玄机,眼睛眯成一条缝,心里可能在想:
哼,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就在这儿像那看大戏的悠闲观众一样,坐等看好戏。
本来院子里的人一听是因为这个事儿开会,再加上有一些轧钢厂的工人也知道中午发生的事儿,那一个个都憋着笑呢,就跟那被煮熟却还硬装镇定的鸭子一样,表面上看着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肚子里可都乐开了花,仿佛那快乐都要从肚子里溢出来,化作漫天的笑声飞向九霄云外了。
可是听到刘海中后面那越来越离谱的话,顿时两眼放光,就跟那一群饿了几百年的狼看到了满地的肥肉似的,那眼神,那渴望,仿佛要把刘海中给生吞活剥了。
“柱爷,这刘胖子是冲着你来的啊!”
许大茂这会儿正美滋滋地磕着瓜子儿,坐在何雨柱身边,那瓜子儿磕得那叫一个脆,“嘎嘣嘎嘣”响,仿佛他那嗑瓜子的动作都能把这紧张的气氛给敲碎。
“甭理他,等会儿就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够这死胖子喝一壶的!”
何雨柱一脸淡定,就像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超级大英雄一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需站在那里,就是那无敌的存在。
“何雨柱呢?何雨柱!
你给我过来作检讨!”
刘海中见自己怎么叫何雨柱都不动,这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那速度快得就像那发射的火箭一般,脸涨得跟那红彤彤的大苹果似的,仿佛能滴出血来,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像那一条条青色的蟒蛇在脖子上盘旋。
于是他更大声地说道:“何雨柱!你现在犯了错,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这不就是在纠正你的错误嘛,还给了你一个能做自我批评、自我改正的大好得不能再好了的机会,你竟然不珍惜!
你信不信我们三位大爷能像那翻江倒海的超级大力士一样,发动群众,把你从这个四合院直接给赶出去,让你无家可归,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外面流浪!”
“刘海中,你好大的官威啊!”
就在这时,一个愤怒的声音如同那能把整个城市都震碎的超级炸雷一般在人群后面响了起来。
“谁在说话!不知道我们三位大爷在这儿呢?
不知道今天这个会是由本大爷我在主持吗?
还有没有把本大爷我放在眼里……”
刘海中后面的话就像那被人突然掐断的脆弱的鸭脖子一样,咽了回去。
因为他看到从人群后面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来的王主任,那气势,那威严,仿佛能把整个宇宙都给征服了。
他的腿当时就软了半截,就像那被霜打得无精打采的茄子一样,立马改口说道:
“王主任,您可千万别误会,我哪知道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