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瞬息之间,仿若时空陡然定格,易中海和阎埠贵恰似被那神秘莫测的定身仙法给死死摁住,动弹不得。
可仅仅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刹那,眨眼之间,这二位就如同受惊过度的老兔子一般,猛地从座位上“嗖”地弹射而起。
那身形,好似被千钧重锤猛然击中屁股,慌慌张张地朝着这边狂奔而来,脚步之踉跄,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实地,而是滚烫无比的岩浆,又似踩着随时会爆的火药桶,每一步都好似踩在生死边缘,唯恐慢上半步,那灭顶之灾便会如汹涌洪水般将他们彻底吞噬。
此时,王主任迈着仿若战神降临般的沉稳而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桌子前面。
那气势,简直犹如千军万马奔腾呼啸而过,所过之处,连空气都被震得“嗡嗡”作响,好似整个世界都在为他颤抖。
他目光犹如那烈日当空,炽热且锐利,直直地盯着刘海中,那声音仿若洪钟大吕,震天动地,厉声喝道:“刘海中,你简直是胆大包天!
谁给你这狐假虎威的无上权力,竟敢擅自把住户赶出四合院?!
你这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公然与天理为敌,将规矩踩在脚下肆意践踏啊!”
“我……那个……这个……”刘海中瞬间就像只被一双无情大手紧紧掐住脖子的鸭子,支支吾吾个不停。
那舌头啊,仿佛打了无数个死结,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他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比那戏台上的大花脸还要绝妙百倍。
一会儿涨得如同那熟透的大苹果,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一会儿又煞白得像那刚从雪堆里扒出来的破纸,毫无半点血色。
“易中海、阎埠贵,你们瞧瞧,刘海中如此张狂肆意,无法无天,你们俩就如同两个被施了哑咒的木偶,站在一旁纹丝不动。
难道这荒唐至极的事儿在你们眼里就是天经地义,毫无半点差错?!”
王主任那犀利的眼神犹如两把锋利无比的利剑,直直地射向易中海和阎埠贵。
易中海和阎埠贵这俩老骨头,站在那儿就如同两根被钉在地上的木桩子,那尴尬的模样,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合适,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活脱脱就像是两只受惊过度的鹌鹑,在瑟瑟发抖。
王主任可没心思搭理他俩这副无比窘迫的滑稽模样,眼睛里仿佛只有刘海中这罪魁祸首,继续怒喝道:
“刘海中啊刘海中,我原以为新国家成立都十几年了,这阳光雨露早就该如同那普照大地的神辉,洒遍每一个角落,你这冥顽不灵的老古董早就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你倒好,竟然还在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作威作福。
那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早就被英勇无畏的人民连根拔起,你这管事大爷倒好,又堂而皇之地骑到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啦!
你到底想干什么?
难不成你想开着历史的倒车,把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与安宁全给搅得一团糟,化为乌有?”
刘海中被王主任这犹如炸雷在耳边轰鸣般的严厉话语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差点儿就直直地跪了下去。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如果真的按照王主任所说的这般严重后果,他这一颗脑袋可远远不够砍的呀!
恐惧就像那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将他彻底淹没,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不停地滚落下来,那速度之快,简直比那倾盆暴雨还要猛烈好几倍!
他手忙脚乱地想解释,嘴唇颤抖得像那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无助树叶,结结巴巴地说:“王主任,您听我说,那个……”
“哼!别再在这儿狡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