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声音压得那叫一个低呀,低得就跟小老鼠在墙角吱吱叫似的,仿佛只要这一丁点儿声响,都能把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给惊到似的。
他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今儿个啊,瞧见几个大爷那儿正唠嗑呢,嘿,您可猜怎么着?
其中有个老爷子啊,那故事多得就像那牛毛一样数都数不清。
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呐,对八大胡同那迷恋劲儿啊,简直就像是飞蛾扑火,三头两日就得去逛一遭。
这一逛可不得了喽,就不知怎的,染上了脏病。
这一病啊,就像是晴天霹雳,把他那啥玩意儿给彻底击垮了,就跟那被天打雷劈过的树一样,树根都断了,往后想生孩子,那简直比登天还难,想都别想喽。
不过呢,这老爷子运气还算凑合,早早地就结了婚,好歹留下了个儿子。”
许大茂一听,那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亮得就跟灯泡似的,那兴奋劲头就像是饿了整整一个月的狼看见了肥羊,迫不及待地、急不可耐地追问:
“还有呢?快讲快讲,我都等不及了!”
“那个老爷子有个堂兄弟啊,这人也是个厉害角色。
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像一头闻到了血腥味儿的大鲨鱼,嗷呜一下就扎进八大胡同喝花酒去了。
这一喝啊,就像是掉进了蜜罐里再也不想出来似的,一头扎进去就出不来了。
眼瞅着都四十多岁了,别说是娃了,就连个屁都没个动静。
刚开始还以为是他那婆娘不行呢,就跟换东西似的,又娶了两个小的。
嘿,您说奇不奇怪,这俩小的也是干瞪眼,就像那庙门口的石狮子,愣是生不出孩子来。”
说到这儿,许大茂就像牛饮一般灌了一口酒,那酒就像是给他注入了超强能量,一下子又急吼吼地问:“后来呢?快说快说呀!”
“后来啊,这人总算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下脑袋,开窍了,跑到协和医院去查。
您猜医生咋说的?
说这小子啊,太早接触那酒色了,而且还毫无节制,就跟那撒欢的野马似的,在这事儿上把自己的身体可给霍霍惨喽,这生育能力啊,肯定是受到严重影响喽。
这人一听,就像那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不过医生说,要是早来治啊,那就不是个事儿,就跟修机器一样,这儿摆弄摆弄,那儿调整调整就好。
虽说现在有点晚,可也还有希望。
这人一听还有希望,就像那在水里挣扎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立马就在协和医院扎下根儿治了三年。
嘿,您还别说,建国前一年,他那小妾居然有了,最后生了个大胖小子,可算是把绝户的命运给逃脱喽。”
“哎呀,这人可真是够幸运的呀,简直是运气好到家了。”许大茂没心没肺地晃着脑袋,那脑袋晃得就像那不倒翁似的说道。
“大茂啊,我来问你了。
你老说自己经常去乡下放电影,你到底有没有啊?
是不是经常偷偷摸摸地钻寡妇的门啊?
而且啊,你还记得不?
你刚进轧钢厂那年,也就17岁,我可是亲眼瞧见你朝着那些半掩着的门溜过去的呀。”
许大茂一听这话,浑身就像被高压电击中了一样,“哆嗦”得那叫一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