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我去半掩门的事儿,这傻柱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偷偷在我身上安了个什么追踪器不成?
这怎么可能呢?
我要被发现了,那还不得被那些老爷们儿像揍死猪八戒一样打得我五脏六腑都散了架啊?”
“没,没有啊,我怎么能去钻寡妇门呢?
要是我这事儿要是被发现了,那可不得了啊,那些老爷们儿非得把我揍得浑身是血,跟那烂泥一样趴在地上不可。”
许大茂心虚得声音都有点发颤了,就像那风中摇摆的树叶。
“哎,我本来是好心好意想帮帮你呢,你既然不肯说实话,那就算了。”
何雨柱说着,又端起酒杯,一仰脖把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那喝酒的架势就像是在完成什么比登天还难的事情,神圣得不行。
“柱爷,你这到底啥意思啊?您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啊。”
许大茂哪能看不出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一下子就像那被电灯照见的耗子一样,一下子就猜到了什么。
“大茂啊,我可是无意间听到那几个老爷子聊天的,这一听啊,就像是打开了知识的宝库,倒让我长了不少见识。
我这才明白,生孩子啊,可不仅仅是女人一个人的事儿,男人要是出了问题,那也是个大麻烦。
我就又联想到你这个小子以前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光荣事迹’。
不过呢,丑话我就撂在前面了,我可不是想整你。咱们俩那可是从小撒尿和泥一块儿长大的,虽说以前老是打打闹闹的,可到底是兄弟情分啊。
我也不是在怀疑你什么,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
你啊,抽空去医院瞅瞅,最好是找个离咱这儿远点儿的大医院,我知道你这人脸皮薄,好面子。
至于查出来是个啥结果,你也不用告诉我,我也啥也不问。
咱兄弟嘛,我能帮到这儿也就够了。
我就怕万一啊,你在这儿糊里糊涂啥也不知道,把事儿给耽误了,到时候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后悔都找不着北喽。
我现在知道了这个事儿,要是不跟你说,我这心里啊,就跟被无数只猫抓似的,良心被狗吃了,不得安宁啊。”
许大茂一听,顿时就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蔫了,愣住了。
端着酒杯就那么呆呆地喝着酒,脑瓜子里也开始像电影倒带一样,把这几年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回忆起来。
这一回忆啊,那心里就像是揣了一只发狂的兔子,在胸腔里乱蹦跶,越想越害怕,没一会儿,脑门子上就开始“吧嗒吧嗒”地冒汗了,就跟那刚从滚烫的热水里捞出来似的。
好不容易喝完这杯酒,他赶紧装出一副一杯就倒、不胜酒力的样子,像个被打败的士兵一样摆摆手说道:
“柱爷,兄弟我谢谢你的关心啊,兄弟我可没你这事儿,我这酒量浅得就像那小酒杯,实在是不行了,先行一步了。”
“哟,是哥哥我不对,哥哥我就是多嘴了。茂爷你要是真没这事儿那最好了,哥哥我送你回去。”
何雨柱赶忙站起身来,那动作快得就像火箭发射一样,作势就要送许大茂。
“不用了柱爷,我自己能回去。”许大茂像是屁股后面着了大火一样,火烧屁股般急忙拒绝道。
(活动时间:1月28日到2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