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您快瞧瞧那三大妈——哦,也就是新上任的三大爷田大奎的夫人,正跟二大妈——阎埠贵家那位,压低了嗓门,那神秘兮兮的模样哟,简直跟特工搞秘密接头一模一样,叽叽咕咕地说着悄悄话呢:
“二大妈呀,您说说瞧,以前咱老是盯着一大妈不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一股脑儿全扣在她脑袋上,可现在我越琢磨呀,越觉得不对劲儿。
难不成,那一大爷压根儿就没那‘能耐’?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这事儿要是真的,那可不得像一颗超级大炸弹,把天都给炸得粉碎,把地都给震得翻个个儿呐!”
“哟呵,你这话说得呀,还真有几分道理!
你瞅瞅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大妈的日子那叫一个凄惨哟,成天药罐子不离身,那药啊,堆得跟小山似的,可愣是不见啥效果,这能不让人心生疑窦嘛!”
得嘞,就这么着,这群大妈们就跟炸开了锅、飞出了蜂巢的马蜂似的,嗡嗡叫个没完没了,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低声议论开了。
那讨论声啊,就如同海啸来袭,一波比一波猛烈,仿佛要把这整个院子都给填平了,把那房顶都给掀到九霄云外去喽。
这时候啊,几个老爷们儿也跟发现了稀世珍宝一样,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搅和起这档子事儿了。
这易家到底是咋回事儿呀,谁不行的这个话题,就跟那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越滚越离谱,都快滚到太阳系外边去喽。
……
再看看易家这边的混乱局面,嘿哟,那简直就是天翻地覆,乾坤大颠倒呐!
一大妈回到家,就跟那被千万伏特高压电击中的大树似的,“哐当”一下瘫坐在床边,那眼泪啊,就跟那开闸泄洪的水龙头似的,哗哗哗地往下倾泻,那哭声啊,感觉都能把地球的板块震得移位,把房梁给冲击到宇宙外太空去。
再看那易中海,那也是愁眉紧锁,心事重重得像是背了座大山似的,一回家就跟那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屁股瘫坐在桌子旁,然后掏出一支烟,那烟啊,就跟那开了闸的水库放水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外冒,仿佛要用烟雾把他心里那些烦闷都给驱散到太平洋底下去。
这时候,一大妈突然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猛地一抬头,对着易中海来了这么一句:“老易呐,听我跟你讲,明天咱得去那全国最权威、最权威的医院,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彻彻底底的大检查!”
易中海一听这话,就跟那踩了超级无敌高压电门似的,浑身猛地一哆嗦,抽了一口烟,那表情看似淡定得像座千年冰山,可心里头啊,早就像那热锅上的妈蚁,急得团团转,七上八下的。
只见他强装镇定地淡淡说了句:“哎呀妈呀,查啥查啊?
咱都这把年纪了,都这风烛残年的啦,还查个啥劲儿哟,就算查出来又能怎样哟,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不行!我必须得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
一大妈这态度那叫一个坚决啊,就跟那千年不化的泰山石似的,就算是用原子弹炸,用台风刮,都雷打不动,风吹不倒。
“哎,你确定真的要想查?”易中海这会儿急得呀,就跟那热锅上的蚂蚁加一群跳蚤似的,浑身都要冒火星子了,他心里估计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