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惨呼声再次响起,接过那把弯弯的胡刀,高禅快速的跳起,刀划圆,彻底割断了那个胡人的手腕、血脉和颈脉,和那声惨呼一起落地......
四周的胡人眼睁睁的看到无力掉下的铁锤,看到了无力耷拉下来的双手,看到一个沉重尸体的怦然倒地......
此刻,手握胡刀,高禅奋力的划割着,像雨天落在红伞上的一滴雨一样,努力的划动着,欲和另一滴雨水汇合在一起。
胡人好似觉得将两处人合在一起,更容易吞掉,所以,主动撤去了中间之人,让仅隔两丈之地的人聚到了一起。
看到满脸欢喜的高禅,古庙是兴奋无比的,他大声呼叫着高禅的名字,呼呼有力的挥舞着满是血水、肉汁和脑浆的狼牙棒,又砸烂了一名胡将的头颅,给高禅抢了马匹。
这时,身后背有一人的钱通是焦急的,他一边挥动着滴血的长刀胡乱的收割着地里的麦芒,一边奋力向高禅靠去,用略带嘶哑的声音大声责问道:“傻哥哥,为何来此?”
高禅并未理会,只是万般欢喜的笑看了他一眼,翻身上马,接过古庙抢来的一弓和箭囊后,立于钱通、古庙之间连连出箭。
古庙在前奋力的撕裂着那如潮水般永无停歇的胡兵。
高蝉居中,沉弓放箭,指点着四处胡兵的死亡,,尤其是胡将。
钱通殿后,巧妙的借用背上的人质,护卫着后方,自己则用长刀护卫高蝉两侧的安宁。
毕竟,三个人之间的配合,已经到了极致默契的程度。
在攻防有序间,仿佛是一片红海中荡着的一叶扁舟,使凭它风吹浪打去,也还是快乐的荡漾其间,令这一片汪洋大海生了好些烦恼。
事到如此,胡人这才越发懊悔不已,千错万错,错就错在为何会让这三人聚在一处。
本想着一锅炖了省些麻烦,现在却让人家在自己的锅里翻了天。
于是乎。胡兵叫嚷着、咒骂着,在懊悔的大统领的驱赶下,更加疯狂的向三人围扑过来。
高禅冷眼看着身周,寻找着四周每一个准备嘘隙偷袭的胡人,用手中的箭,刺穿他们的生命,震慑着每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一名胡将偷偷将手中弓起,满玄……
一箭飞至,噗的一声,当即下马。
不是胡将的一箭,因为那一箭还未射出,而是胡将自己持着弓躺于马下,左眼有一支利箭插入。
一边点杀着四处的生命,一边聆听胡人的言语,至此,高禅方才明白,原来钱通和古庙将人家胡国的五王子给掠来了,钱通后背的人就是......
嘘了个机会,高禅在连连射杀十来人后,回身看了一眼那一脸苍白与疲倦的五王子。
他一身黑色的皮肤,肥胖的身子,嘴里塞有一物,如一只粽子般与钱通捆绑在一处。
回身与五王子对视的这一眼,高禅看到了他眼中的惊慌和期望。
于是,他抽出一箭,起弓,上弦,在五王子哀求的眼神中,擦着钱通的左脸,将问候的一箭,钉入在了五王子左肩胛。
一声呜呜,一片惊声,在钱通的身后响起。
惊的胡兵,呆在了原地。
高禅抽出最后一箭,抬弓,上弦,再次对准了身后的五王子,吼叫道:“撤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