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匹白马正是相里勤拍走的白马,乐无卢对它有印象,感到喜出望外,想不出能捡到一匹马,数千刀币,赚大了!
乐无卢轻轻走了过去,摸了摸白马的鬃毛,露出一个喜悦的笑容。
他很想试骑白马,又怕控制不住它而堕伤,而且又顾及外面危机重重,只好打消的想法。
乐无卢拔起地面几把野草,一边喂它一边牵它回屋。
………
房屋内,相里勤在左侧墙角盘腿而坐,一如既往拎着一块布布在擦剑。
右侧角落,卫慕双手抱膝,头依在手臂发呆。
中间一根屋梁,正好挡住彼此的视线。两人显然是有意坐的位置,因为卫慕毕竟曾经险些被相里勤杀了,而相里勤知道她是女刺客,彼此怀有敌意。
“得得…”
两人听见屋外传来马蹄声,戒备地望向门口,只见是一匹白马和傻笑的乐无卢。
“我捡到了一匹白马,哈哈…”
卫慕惊喜说:“这白马是我的!”
乐无卢的笑容消失,质疑说:“你说你的就是你的?”
卫慕正要反驳,却见乐无卢的左脸颊有红掌印,她不禁低头窃笑。
“你脸有掌伤?”相里勤盯着乐无卢的脸。
乐无卢扭头瞪着卫慕,没好气说:“不是掌伤,是我从山上跑下来,跟这匹马相撞了。”
相里勤看了看白马,又看了看乐无卢的脸颊,看起来不像撞伤…
卫慕抬头,认真说:“这就是我的马!”
“你有什么证明这是你的马?”
“过来。”卫慕轻声呼唤白马。
白马听到声音,昂头望向卫慕,慢慢挪动马蹄走向她。这样看来,这匹白马的主人真是卫慕。
乐无卢皱眉,伸出手中的一撮野草引诱白马:“过来!”
白马停下脚步,转头望向乐无卢,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美味。
“快过来!”
“过来这,有吃的,来来来!”
两人一口一句呼唤、引诱白马,白马站在中间不停地徘徊,一边是主人,一边是美味。
乐无卢嬉皮笑脸,卫慕怒目咬唇,相里勤的眼珠子在乐无卢,卫慕,白马之间流转,场面很是有趣。
“你抢我的马,不觉得羞耻吗?”
“我捡来的马!”
卫慕真想揍这小子,可她清楚自己受伤了,又有相里勤在场,所以只能想想罢了。
两人四目相瞪,引得相里勤走近过来围观。
忽然间,卫慕捡起一块半大不小的石子砸向乐无卢。
有白马挡在中间,相里勤没看见卫慕捡对是石子,更没看清楚她手中的物品,只见她要丢物品,又想到刺客应该是匕首!
“小心!”
相里勤用敏捷本能,一腿踹开乐无卢,有几分踹门的架势。
“嗙!”
“嗙!”
“啊!嘶…”
三声响起,石子砸中门板,乐无卢被一踹,整个人撞向一张破旧木柜。
于是乎,乐无卢一手捂头,一手抱腰,在地翻滚。
相里勤正要拔剑杀女刺客,一回头,发现门板下竟是一颗石子,他反而怔住了。
卫慕目瞪口呆,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同情这小子。
乐无卢一脸痛苦瞪着相里勤:“你…做什么啊!”
“勤以为她丢匕首…”相里勤扶起乐无卢,尴尬说:“乐兄,勤不是故意的。”
“幸亏你没好友,有也死在你手上…脚下了!”
相里勤不知所措,默默离去。卫慕也默默回地坐好。
这两人闹完了,都若无其事了,乐无卢算是无处伸冤了。
先是被刺客划伤,后是被卫慕扇了一巴掌,被相里勤踹了一脚,乐无卢发现自己最近真是厄运连连…
他揉了揉两处患伤,长叹一息。
屋里肮脏不堪,蜘蛛﹑蜚蠊四处可见。
乐无卢呈现一副小心翼翼的状态,有蜚蠊一爬过来,他就移过去,蜚蠊一飞过去,他就躲过来,举止很是生趣。
这小子怕蜚蠊?
为了求证这个疑问,卫慕从角落抓出一只蜚蠊,趁乐无卢不注意时,蜚蠊丢向他,然后假装看着手掌。
突然被一只蜚蠊飞来身上,乐无卢赫然站起,用手指弹开它,然后坐下来。
突然间,又一只不长眼的蜚蠊飞来身上,乐无卢又站起来,用手扫开了它。
哪来的蟑螂,专往人身上飞?
乐无卢一脸困惑,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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