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头也不抬，直接开口说道，“我起夜麻烦，这样方便些。”
这话一出口，就好似定下了不可更改的规矩，根本没给秦淮茹拒绝的机会。
秦淮茹闻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只是低声应了句“行”。那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带着明显的不情愿。
王老五似乎察觉到了秦淮茹的情绪，他抬起头，目光在秦淮茹脸上停留了一瞬，问道：“你不泡泡脚？”
秦淮茹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没柴了。”
“那行，你去把这洗脚水倒了。”
王老五指了指水盆，又低下头继续看他的医书。
秦淮茹看着那盆里浑浊的洗脚水，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可一想到王老五或许快死了，自己又吃了他的肉，还惦记着他的房子，咬了咬牙，双手端起水盆。
那水盆有些沉，她的手臂微微颤抖着，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她用力一泼，水“哗啦”
一声洒在地上。
而后，她站在门口，犹豫了许久，才缓缓转身，再次走进偏房。
偏房里，王老五已经斜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那床有些破旧的被子。
他的目光在秦淮茹走进来的那一刻，便落在了她身上。
秦淮茹扭捏地走到床边，眼神闪躲，不敢看王老五。
她慢慢地脱掉棉鞋，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无比的抗拒。
而后，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弓着身子，背对着王老五，蜷缩在床角。
她的身体因为紧张，微微颤抖着，尽管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可那婀娜的身材依旧若隐若现。
王老五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他的意识瞬间进入了灵药园，刚一进去，他的眼睛陡然瞪大，脸上满是惊喜之色。
只见那系统新扩展的一平米土地上，竟然生长出了多种补充阳气的药材，羊火叶翠绿欲滴，阳起石散发着独特的光泽，而且每一株都生长得极为茂盛。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这些药材，感受着它们温和的药效。
在他心中，这灵药园简直太神奇了，竟然能根据自己的心意或者实际需要，生长出对应的药材，这实在是让他欣喜不已。
王老五满心欢喜地退出灵药园，目光再次落在装睡的秦淮茹身上。
他伸手，“噗”
的一声吹灭了煤油灯。
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屋子，伸手不见五指。
秦淮茹原本就紧绷着神经，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更是惊恐万分。
她猛地转过身，声音带着哭腔，“你干啥？”
可回应她的，只有王老五轻微的呼吸声，他并未作答。
黑暗中，秦淮茹瞪大了眼睛，心脏剧烈跳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砰砰”的心跳声。
她紧紧地抓着被子，身体蜷缩得更紧了，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恐惧、羞涩、不安交织在一起，让她在这寒冷的冬夜，额头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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