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校花,多少豪门公子待见着呢,喜欢她的人能从我这里排到津河,都能出省,你能和他们上一个学校就不错了,还妄想,呵,你觉得凭什么人家会喜欢你?”白武一口气说道,似乎在掐灭白秋风刚刚燃起来的爱情火苗。
“凭,凭我帅。”白秋风不要脸的说了一句。
“得了吧您嘞,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长得像个人已经是我对你最好的评价了,你可拉倒吧。”白武没好气地说。
“诶,就奇了怪了,山鸡就不能配凤凰了?”白秋风一股子不服气说道。
“求求您,别侮辱山鸡了,你估计还没有山鸡长得好呢,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你就是头老牛也吃不了嫩草啊,牙都不一定好。”白武人挺好的,富有书香气息,可没想到一张嘴,却这么歹毒,真是让白秋风大开眼界。
“奇了怪了,怎么感觉你就是百般阻挠我的爱情呢?”白秋风不乐意道。
白武哈哈一笑,说:“别逗我了您嘞,就您这年纪,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娶过老婆吗?”
“那你呢,不也是老光棍一条?”白秋风据理力争道。
白武一阵沉默,然后又说:“不管怎么样,就算你真的走了狗屎运,把她的心拐走了,我不同意这门婚事!”白武说着说着,急了。
“诶,您算哪根葱啊?管得着我?”白秋风不高兴了,也是,本来今天早上精神饱满,高高兴兴的,被白武一张嘴活脱脱说自闭了,总觉得他是鸡蛋里挑骨头,看自己不顺眼,他说了一大堆,就一句话,说自己一无是处,这忍不了啊。
“我是你……,你师傅!”白武不知道怎么,刚刚好强盛的气焰顿时弱了下来。
“哟,就这呀,我还以为您是我失散多年的爸爸呢,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师父了,您回去洗洗睡吧啊,别遭魔我了成吗?白秋风假心假意一抱拳,不依不饶道。
“得儿,跟你说都是废话,赶紧吃饭,吃完赶紧滚去上学。”白武也不高兴了,感情两个人是自相残杀啊。
白秋风低头,不再吭声,一心一意吃着饭。
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估计是被他们两个大吵的声音吵醒的,揉了揉眼睛,也是一句话没说,坐到白秋风旁边的小木椅子上,用小手戳了戳白秋风,张张嘴,指着盘里的面包,自己也要吃。
“别烦我!”白秋风打开了她的手,把自己的位子搬离了她一段距离。
疏儿不知所措,莫名其妙被打了一下,白皙的小胳膊瞬间有了一道红红的印记,心里一肚子委屈,两行眼泪是瞬间流下,但还是一声不吭,回房间了。经过一个星期零一天的游玩陪伴,她现在基本上能接受白秋风这个人了,她把他当哥哥看待,白秋风也挺宠她,可今天早上不知道白秋风吃错了什么药,无缘无故不分青红皂白打了疏儿一下,让疏儿顿时委屈无比,又无处发泄,只得回房暗自流泪。
白秋风还是自顾自吃饭,没有理会哭泣的疏儿。
“诶,别吃了,她都哭了,还不快去看看她?”白武也是看不下去,缓和了一下心情,对白秋风说道。
白秋风把碗重重敲了下桌子,本想发火,把一肚子怨气都撒在白武身上,不过白武本来就是始作俑者,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哪里有人大早上就骂自己一无是处,怎么这么配不上人家的。但转念一想,不应该伤及无辜,便平复了心情,转头去哄疏儿了。
大家都知道,女人一哭,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更不用说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幸亏东贵华府这边没有几个人,不然还真得被别人举报说扰民。
就这么一来二去,白秋风和疏儿两个人,在入学这天,双双迟了到,不过精彩的事情还在后面,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月日到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