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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单 遇见修仙者(1 / 1)

?蒋追云挽扶着父亲,正欲出林,才走两三步,便感觉一阵微风拂面,定晴一看,一张血盆大口已在眼前,同时也感觉父亲的手在肩膀上紧了一紧,便看一眼父亲,见父亲闭目微笑,便也不再恐惧。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蒋追云眼看着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就要贴近自己的脸颊,却听见一声娇叱:“定。”语音刚入耳,眼前的大口便定在当地,只是一张红红的舌头已贴上了自己的脸。紧接着蒋追云只见一道剑波从远方斜飞过来,斩在了眼前两尺处,随后,一颗硕大的猛兽脑袋便掉到了地上。

从蒋追云听见声音到猛兽头颅落地,说起来慢,其实也就一瞬间。

猛兽头颅落地声惊醒了讶然呆立中的蒋追云和闭目等死的蒋天七,随后紧接着一声巨大的声音传来,却是那猛兽身躯倒地声,还激起一片尘土,蒋追云定睛一看,已然倒地死去的猛兽是一头得有家乡两头蛮牛那么大的巨獐。

就在这时,一红一白两个身影从林中高空飞掠而来,越过棵棵桐梓树,朝着蒋追云立身之处飞来。还没到近前,蒋追云便见一个着一身鲜红霓裳,粉目朱唇,面若桃花,头插一根蝴蝶簪子的绝美女子,看年纪似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红衣女子身后紧跟着一个年纪相差无多,亦是英俊无比,没有一丝俗气的俊美少年在身旁。两人一前一后,红衣女子脚踩一根同样是鲜红色的方巾,右手捏兰花指立于胸前,白衣俊美少年脚踩一柄仙剑,左手负于背后,给人一种早已脱离凡俗的感觉,简直跟传说中的神仙一模一样。

地上的蒋追云尚是第一次见修仙人仕,从一见两人开始,眼睛就没有眨过,嘴巴亦没有合拢过,心里却在激动的想着:“如果我能做到他们那样,那该多好呀。那样就可以保护父亲,又或许,母亲和二丫妹妹就不会离开我。”想到母亲和二丫,蒋追云心里一痛,看着越来越近的二人,手握成了拳头,想到:“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要找到当日的凶手,以慰母亲和二丫在天之灵。”没成想,蒋追云这时的这一想法,改变了自己一生的命运。

这时,红衣女子和白衣俊美少年二人已到近前,二人刚落地,蒋追云见白衣俊美男子手捏一印,口中念一声起,便见远方巨大灰獐所处的位置,地下冒出一堆由泥土型成的尖刀,噗的一下,插入巨大灰獐的腹部,尚还在因双目失明而跑跳的巨大灰獐只来得及惨嗷一声,便倒地而亡。

红衣女子见这一幕,看也不看,像是早已知道结果,只是美美的眸子斜瞟了一眼而已。便看着蒋追云和尚未回过神来的蒋天七,只是在看向蒋天七身上衣物和受伤的大腿时,不忍多看了一眼,随后说道:“我叫段红雨,刚刚杀死猛兽的那一位乃是我同门师兄,他叫邢一铭,我们都是来自云阳山上的云阳门。”说到这里,指了指身旁的白衣俊美少年邢一铭。然后也不嫌弃蒋追云父子一副乞丐打扮模样,继续说道:“这位大叔,看您已经受伤,且是不轻的模样,我这里有一些止血生肉的丹药,您拿去服用一些,定能有所好转。”说完便从怀里捣出几个玉瓶,从中拿出一瓶,递予蒋天七。

蒋天七早已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所震惊,见一个仙女对着自己说了一大串话语,也只听了个七七八八,这时见一只玉手拿着一瓶丹丸递在自己的眼前,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伸出去推向玉瓶,嘴里支支唔唔的说道:“我父子二人料定今日定然要死在那猛兽口中无疑,承蒙两位神仙搭救,我父子二人已经是感恩不尽了,看这想必是宝贵的丹药,小的贱命一条,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却哪里敢要神仙这么宝贵的丹药。”

红衣女子段红雨尚还未劝说,一旁的邢一铭却打着哈哈,接过话说道:“哈哈,我说这位大叔,要说这些丹药对你们凡人来说也确实宝贵,可在我们段师妹那儿,那却是像吃家常便饭一般,她呀!全身上下,除了丹药,其他什么都没有,你就是把那丹药当饭吃,她也有的是。也是她心好,逢人便给几粒丹药,却全是给外人的,我们这些当师兄的,却哪里捞得着一点好处。”听邢一铭声音,此句话语虽是充满逗意,竟然好听无比,直叫人感慨上天赐给他那么俊美的一张脸的同时竟然还给了他那么好的一个噪音。

段红雨白了邢一铭一眼,也不顾他的抢白,对着蒋天七说道:“大叔切勿听他胡言,我只是见你身有伤口,且严重无比,怕你吃痛,这才给你丹药,想让你减轻疼痛,你也勿需推脱,只管服用便是。只是邢师兄说的也有部分是正确的,这个,呃...我身上也确实只有丹药。”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这种羞涩,却越发显得好看。

邢一铭见此,却是大笑了起来。

蒋天七这时也不再推脱,接过玉瓶,拿在指间,也不服用,只是左右转动,不停的看。

段红雨似是常被邢一铭这般取笑,这时见蒋天七只是看着玉瓶也不动作,想了一想,似是想起什么,说道:“大叔可打开玉瓶,取出一粒直接服用即可,剩下的只待有外伤时便可服用一粒。”

蒋天七听段红雨这般说道,才将玉瓶打开,倒出一粒,见是黑色丹丸,便放入嘴里,随后说道:“如此便多谢神仙,神仙的大恩我无以为报,只有来世做牛做马以报神仙的救命之恩了。”说完拉一拉旁边的蒋追云说道:“追云,还不快谢谢两位神仙的救命之恩。”

当蒋追云见着邢一铭可以说仅仅是一念之间就让差点要了自己父子二人的命的巨大灰獐毙命时,心里正在天马行空的想着,正心潮澎湃、暗暗下定决心时,感觉旁边的父亲拉了一把自己,听父亲说完,便对着段红雨和邢一铭,当看向段红雨的时候,两眼却不敢直视,只是拿着砍柴刀两手一拱,诚惶诚恐的说道:“感谢神仙哥哥、神仙姐姐的救命之恩,呃...如若有朝一日,我定要报答今日之恩。”说完,头偏了偏,似乎觉得话语不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便用手挠着头,转头看着蒋天七。

蒋天七道:“两位神仙见笑了,小儿山野之人不会说话,似两位神仙这般本事,哪里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却是在这里胡说,还望神仙不要往心里去。”

段红雨虽只有十三四岁模样,但似比较同龄人要成熟一些,听完后咯咯娇笑了两声,说道:“大叔,您这样一个神仙长一个神仙短的叫得我好不自在,我们修仙人仕虽然可以飞天盾地,却也是从凡人修炼而来,所以说,我们从根本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邢一铭这时似已笑够的样子,接过话语说道:“我倒觉得听着蛮舒服的,平时师妹你不是最喜欢说你是天生的成仙的料吗?怎么今日却这般含蓄,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

段红雨这时似再也忍不住,嗔道:“邢师兄,你再这般胡说八道,回了云阳山,我便跟爹爹说,下次再也不让你和我一起出来执行任务了。”

邢一铭听到段红雨这样说着,吓了一跳,急忙道:“别、别、别,我的好师妹,其他什么都可以,就这一件千万别跟段师伯他老人家说好吗?大不了我再也不取笑你便是。”

“临行之前,爹爹和万师叔一再交待,让你要护着我,让着我,可你倒好,这一路来尽是取笑于我,更是时常惹我生气,平时倒也罢了,今日竟然当着别人的面这般取笑我。”说到这里,娇目看了一眼邢一铭,见邢一铭已经急了,便忍不住心里想笑却强忍着继续说道:“我是受够了,若你再是这般对我,我定要回去告诉爹爹,噢,对,还有万师叔。”

邢一铭听到这里,之前的潇洒已经荡然无存,急得一只脚直跺地,只是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好师妹,我,我,我...再也不敢了。”然后两只手在那里直搓着。

段红雨见目的已然达成,像是对邢一铭也是相当了解,这时说道:“哼,这样便好,就算如此,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不然我回去还是要告诉爹爹。”说完故作生气状将头偏向一旁,那神情,却越发显得妩媚无比,正巧段红雨偏头的位置正对着蒋追云,蒋追云无意中看了一眼段红雨,立即便心生触动,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只是心中却是一阵荡漾。

邢一铭说道:“好师妹,别说一件,就是十件,师兄也答应你,说吧,什么事情?”

段红雨接道:“现在还不想告诉你,等回山路上再说不迟。”说完便不再看邢一铭,转身面对着蒋天七和蒋追云。

这样却让邢一铭猛翻一阵白眼。

刚服完黑色丹药的蒋天七这时已经感觉不再那么痛疼,看着段红雨和邢一铭的斗嘴,身为过来人,哪里会不明白二人的心思,只是和蒋追云站在那里,却也不好搭话。这时见段红雨转身对着自己,便先开口说道:“神仙的丹药真乃是神丹,这一阵功夫,我便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似我这等伤,在我们乡下,怕是要半年才能见好,光是止痛,起码也得花上十天半月方可,就算是医治好了之后恐怕也是半残之人。”说到这里,脸上满带着暗然神伤之情,低头看向腿上之伤接着道:“却不想神仙的一颗丹药下去,只是片刻时间便止住了疼痛。”

段红雨听到这里,将蒋天七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心里一酸,向前走一步,蹲下身子,柔声说道:“大叔,家父乃云阳山炼丹之人,在医药方面亦是有所涉猎,我虽未曾学过,但平时也有所见,且让我先看看,如何?只是大叔千万别再神仙神仙的叫,我听得好别扭。”听得出来,段红雨真的是从未曾对人施过救。

蒋天七听到这里,脸上明显一喜,说道:“神仙说哪里话,我父子二人的命都是你们救的,尽管医治便是,即使是废了,我也无话可说。”

段红雨听到神仙二字再次从蒋天七口中冒出,也是一顿白眼猛翻,只是手上不停,伸手撕开蒋天七那稀脏的裤管,皱起眉头,不时从身上掏出一些药物,往伤口上倒去,接着一阵忙活。最后,竟然让蒋天七坐于地上,然后施起了法术,不时,便见蒋天七的伤口不断复原,只是好时留下了两个指大的黑色疤记。

段红雨做完这一切,长吁一口气,说道:“大叔且起来走两步,看看情况如何。”

蒋天七闻言即在蒋追云的挽扶下起身向前走去,只是刚一举步,伤腿便不着力,猛的一崴,就此伫着蒋追云而立。稍作停歇,略微适应一翻,再次举步缓慢行去,却发现双脚一高一低,已然成了瘸子。蒋天七走得几步,想着一年来发生的事情和今日的这一翻遭遇,再看看那已成事实的腿,眼角不禁掉下了泪来,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一股执念,想着要坚强的完成,便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即使这样也忍不住身上抽搐起来。

蒋追云扶着父亲,感受着这一切,不曾一句言语,但目光却更坚定了一些。

就在这时,蒋追云腹中传来一阵熟悉的疼痛,瞬间就巨痛无比,也顾不上父亲,弯腰捧腹便倒在地上。蒋天七见此情形也不慌乱,也无焦急之色,只是脸上略带无耐的等着。

倒是段红雨和邢一铭,见蒋追云倒地,都是惊了一下,急忙跑到跟前,段红雨开口问道:“大叔,他怎么了?”

蒋天七答道:“无妨,追云每日都会如此,过两个时辰便会好转。”

段红雨听蒋天七说完,便“噢”了一声,走向近前,伸头望着蒋追云,只见蒋追云满脸冒汗,眉头紧锁,便心生怜悯,再次蹲下身子,伸手搭向蒋追云的手,不一会,段红雨便露出满脸狐疑之色,一动也不动的立在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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