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友行此刻突然松了口气,双肩下沉:“确实啊!这样才有意思的多,扑克这样玩儿才有意思。”
马侯听得车友行说出此言,不免有些高兴。
“就是啦!来来来,我下万金币。”马侯如此说道。
他口袋身无分文,完全凭着一张大嘴乱喊。
博肯深深看了眼面前的年轻人,脸上仍旧是一副古井不波的微笑。
心中却不免对马侯高看了两眼。
他不知道马侯口袋里有没有钱,但他很欣赏面前这个年轻人的魄力。
博肯不做声,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兄弟,车友行怎么看。
如果他做老大的率先同意了,车友行就是身上没钱,也会硬顶着借钱负债玩游戏,也不会让他这位老大,在人前落了面子。
车友行却好像被马侯感染了情绪一般,也有些亢奋,大声说:“行啊!”
马侯瞬间察觉到不太对劲,但转瞬又将这种不详的预感抛之脑后。
两张王,四张二,都在马侯手上,他怕个屁啊!
更何况眼前的车友行和博肯,都是新手,他马侯不说别的。
除了F,就数在斗地主这个娱乐项目上,身经百战了。
“兄弟好胆识!”这是马侯对车友行的由衷赞美。
不然为什么博肯会偏偏对马侯报以欣赏,他手下从来都是带种的汉子。
从始至终,博肯和车友行都没有怀疑过,马侯身上究竟有没有十万金币。
博肯是认为,一个有种的年轻人,无论如何口袋里都应该会有足够支撑他的底气。
车友行则是认为老大都没有怀疑,他压根就不用往这方面想。
所以当马侯快乐的丢出一张多余的时,加上足足三十万金币的彩头,场间三个男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刺激起来。
“炸。”
博肯淡定地对着马侯的一张,扔出了四个。
“你认真的?你用四个炸我一张?这就翻倍了啊,就是二十万金币了,你规则还没弄懂是吧?”
马侯试图给博肯解释。
因为用炸,压一张最小的牌,让马侯担心对方是还没有学会如何斗地主。
博肯微笑着摆摆手,示意马侯多虑了。
“好!不愧是你博肯!”
马侯抿起了他的嘴唇,怎么了?他马侯要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