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见状,上前扶住母亲的右臂,轻轻用手心里的软肉轻抚住安慰圣人,说道:“生死而已,母亲何必说的这样大。其实母子连心,此生见面是缘,儿臣能有母亲这样的人做娘,已经很感激了。儿臣也是女人,也知道女人在世间生存的不易,如果能帮母亲做成些事情,那算是天助人愿。若是儿臣失败了,也不枉试,咱们总归是合算的。”
“公主可有什么打算?”
“不瞒母亲,儿臣在北境时,就已听说不少本朝新贵圈地占田之事,儿臣或许应从此查起,先扳倒皇夫的其他爪牙。”
“爪牙而已,若办的不妥当,皇夫反击,反而得不偿失。”
“儿臣是说-晋国公。”
听到这三个字,圣人的脸顿时变色了。
“晋国公,他可替皇夫暂领着虎符,是皇夫和整个外戚眼下最信任仰赖的盟友。他手掌军权,门生遍野,公主确定有办法参他?”圣人很是疑惑。
“儿臣必定是缓缓制他,但也要加紧,所以,嘿嘿。”
“什么,快说。”
“儿臣既要查案,就老得往宫外跑,母亲不若就允准儿臣住在宫外吧。”
“那岂不是招人眼?”
“可是就算儿臣住在宫里,皇夫殿下的眼线,也能跟着儿臣出去阿。”
“你这么不想跟为娘住一起么?”
“儿大不由娘嘛。”公主娇羞了起来。
“看来,公主是有一起‘查案’的人了?住在宫外,节省时间?”
“阿娘真是明鉴呐。阿娘不知道,皇夫近日催儿臣催的心里发慌,要是阿娘也不跟儿臣摊牌,赶快部署,儿臣恐怕真的要所托非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圣人被公主的坦率弄的哈哈大笑。
“好一个宜城公主,也罢,阿娘就替你拖延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内,你若打下晋国公这个难靶,阿娘就把顾家大郎赏给你。”
公主本还惊喜,她不打算再在母亲面前否认。但听了母亲对念一对比喻,就哼唧唧的生气说道:“我顾哥哥可不是猎物。”
“那是什么?”
“他是母亲的快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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