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母愣了一下，然后低头扫地。
“只要好好调养，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的。”
方晓然后又继续说道。
一直以来都礼貌有佳的周母这回却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地扫着地，沉默不语。
方晓却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和杨旭一前一后默默的向外走去。
“周阿姨。”
临出门之前，方晓却是突然回过头来：“忘记问了，您的小儿子叫什么名字呀？”
“周忆丽。”
两三秒后，周母慢慢的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方晓朝周母看去，发现这个温柔的女人下巴上挂着一滴汗珠。
点了点头，没说话，方晓转身出去了。
有些东西……或许从一开始就并不需要有答案。
……
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
一直闭目养神的老人睁开了眼睛：“人都到齐了？”
为首一人跪下：“清虚门上下七十二人，除去王强师兄和李立师弟，已全员到齐。”
“好。”老人点了点头：“谢昆，你来和他们讲。”
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于是起身，然后从兜中取出一块U盘了，插进了一旁的投影仪里：
“王强师兄和李立师弟的命牌碎了。
对方甚至连给师傅求情的机会都不给，猖狂至极。
而王强师兄和李立师弟在此之前正好提交过一个循环利用法阵炼造凶魂的申请……我们查了监控，找到了嫌疑人。”
投影仪画面闪动，然后方晓和杨旭的照片就被摆了上去。
“杨旭已经摸清楚底细了，是官员，是个普通人，这信息以前验证过的，应该没有问题。”
“所以我们要注意的其实也就只有这另外一个不知道底细的年轻人。”
画面切换到杨旭和方晓乘车远去。
“已经派人近距离观察过了……据说平平无奇。”
“而造成这种效果的，要么对方实力极强，要么对方实力太弱。”
“看对方的年纪，实力强悍的可能微乎其微。对方大概率只是一个无门无派，偶然获得修炼之法的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