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计谋得逞,花纹泽笑道:“没事,衬衫什么都无所谓。怜怜帮我一个忙就行。”
季怜狐疑看着他,总觉得没好事,但是自己亏欠在先,又想问问自己喝醉了有没有干什么出格事情,也就应了下来:“什么忙?我看看能不能做到。”
花纹泽语出惊人:“我想旁听你剧团的排练。”
一颗花生米被吓得躲进气管,季怜咳嗽不止,眼泪都出来了,满地找纸巾。
好不容易缓过劲,季怜勉强把自己受惊的小心脏按回原处:“你不是还有工作吗?”
“工作不着急。”花纹泽拿汤匙搅着碗里的甜粥,明显兴致不高。
“我昨天听你同学描述,应该蛮有意思的。”
花纹泽说得若无其事,好像单纯只是好奇:“怎么?不欢迎我去?”
他说得简单,可是以自己对他多年了解,季怜明显是不信的。
再明显不过了,花纹泽对这件事的关注度远高于“好奇”这个层次。
季怜心里如猫挠似的,愈发好奇自己醉酒时干了什么。特别是自己心里压着事,对自己意识缺席的事总有股莫名的在意。
俗称,心虚。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因为越是心虚,在旁人再正常不过的事物,他都会一惊一乍,如天崩了似的。
季怜直觉不能答应花纹泽,开口推辞:“不太好吧,我们学校不允许外人进出。”
“没事,我去了还可以帮你们剧团的忙,没人比我更了解剧团了。”
这话倒是不假,毕竟花纹泽可是管理了他们家剧团的几年了,经验自然比苏璟要来的高。
花纹泽一副轻描淡写模样,似是笃定自己定能如意。
季怜艰难地舔舔唇,耗费九牛二虎之力,可谓使出浑身解数,从学校制度再到剧团成员配置,纵横切入,直中要害——你不可能进去的,别想了。
“这样啊,好吧。”花纹泽点点头,看样子是放弃了。
季怜暂且松口气,终于能稍稍分点注意给手里的粥,大喝了几口,毫不吝啬夸赞道:“大哥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花纹泽若有所思看着她,指尖无意识敲打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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