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嫂子的事啊。”
升河有点纳闷,满喝了一杯,很沁,他咬着牙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那天我去八方医院,在泌尿外科看到你在挂号,说实话,我跟他们华主任挺熟的,他对某些病是有一手的,开药不含糊,哪天可以约着一起喝酒。”
管哥明显愣了一下,嘴巴半开,么字就要脱口而出,但他忍住了还是接着喝酒。
“也不是吗。”看管哥的反应,升河继续头脑风暴。
“早上双色花上我的,不,我上双色花的时候,她说南区空出来一个局长,沈局提了张大头和你,传闻上面偏向张大头。”
“你他么早知道不跟我说!”管哥把酒杯拍在桌上,一脸震惊。
“你他么是想当局长!”升河把酒杯拍在桌上,一脸震惊。
“我不能吗?我四十多了。”管哥叹了口气,“哎,早上局长跟我说,还有个机会,立个大功。”
“你信了吗,管哥?”升河面色怪异地说道,“张大头有大功吗?”
“我说的是大功,上报纸那种,人人都能晓得。”
“所以我们现在必须抓到这个凶手了。”升河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态度。
“是的,帮下我,阿河。”管哥给升河倒了一杯酒。
升河端起喝了,然后说到,“那我们分头行动,有消息在老地方等。”
管哥犹豫了一下,说道:“好。”
升河把车钥匙留给了管哥,自己打了一辆出租,来到了老三层的茶楼。狭窄的楼道极深,大中午的也黑漆漆的,上楼的楼梯旁边是个柜台,里面有有个撑腮打瞌睡的女孩。
她穿着旗袍,画着眼影,涂着紫唇,既奇怪又妖娆。
“丫儿,老大在没有?”升河喊出了她的名字。
“老大在。”丫儿抬眼认出了来人,侧身走出了柜台。
“那我去找他。”
“你不准进,升七哥。”丫儿伸出腿挡住道路,“老大说了,升七和狗不得入内。”
“狗又没犯错,为什么狗不能进?”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香喷喷白嫩嫩的大腿,升河反问道。
“所以你今天是来给狗申冤的?”
“跟老大报一声呗,说我跟他道歉。”
“空手来道歉?”
“诚意在这里!”升河从兜里掏出了最后的二十块五,递给丫儿,说到“全部身家都在这儿,诚意够了吧。”
“当了黑皮狗,你还是个穷鬼啊,升七哥。”
丫儿收了钱,让开了路。
“贵客上楼,青尖儿一壶。”
沿着破旧的楼梯上楼,迎面便是空阔的湖景,二楼是半露天的平台,十几张围着独凳的小桌,便是茶楼的全部。
楼上除了一个胖子外,没有其他人。
他坐在最边缘的桌子,背对升河,身上白色的汗衫崩的很紧,脖子后的肉垒起两层,茶馆的板凳对他来说有点小了,他这样坐着就像蹲伏的庞大野兽。
升河恭敬地靠近,喊了声。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