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去见某人去了?”包拯突然问道。
“谁?我没有,我谁也没见。”
“那你回答我,婉儿是不是王石亲生的?”包拯的声音非常的冰冷和严厉。
“不……是是是,是王石亲生的。”陈雪莲显得极度惶恐,以至于浑身不停的抖动。
“你撒谎!”包拯突然冲陈雪莲吼道。
“我没有……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撒谎。”陈雪莲此时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婉儿到底是不是王石亲生的?”包拯咄咄逼人的不停质问。
陈雪莲终于支撑不住了,她崩溃的大哭道:“婉儿不是王石亲生的!”
“婉儿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婉儿是我跟三水哥生的。原本我跟同村的三水哥是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我们相亲相爱,情投意合,可是爹娘死活不同意,非要把我嫁给河对岸的王石,因为王石拿的出令我爹娘满意的彩礼钱,我三水哥他穷,拿不出彩礼钱。”
“我出嫁前,我去找三水哥,要跟他私奔,他不同意,他说私奔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要我听爹娘的话,嫁给王石,他是个泥瓦匠,能让我过上好日子。”
“开始我宁死也不同意嫁给王石,可是我发现我怀上了三水哥的孩子,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没办法再拖延下去,于是我便答应嫁给王石。”
“婚后王石倒也勤劳能干,对我也百般疼爱,可是婚后个月婉儿便出生了。他质问我婉儿是不是他的孩子?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怀胎十月,而婉儿只月便降生?”
“我买通了产婆,让他告诉他婉儿是早产儿,所以月降生。开始他相信了,可是随着婉儿一天天长大,模样跟他根本一点也不像,他又产生的疑心。”
“自从疑心产生以后,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终日只知道喝酒,喝醉了就对我们娘俩拳打脚踢,好几次差点把我们打死,要不是我抱着婉儿拼命逃回娘家,早就成为他拳脚下的鬼了。”
“可是,就在昨天,我出去做活,回来看见婉儿披头散发的蜷缩在床上,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什么也不肯说,我已经明白了,我拿起镰刀找那个畜生拼命,被婉儿拦下,她死死的抱着我,就是不肯让我去。”
“我抱着婉儿一直哭到了傍晚,婉儿让我给他梳头,我便重新替他把头发梳好扎起来,这个时候那个畜生从外面醉醺醺的回来,我跑去质问他,他说反正不是他的种,他想怎样就怎样,我跟他撕扯起来,被他按在地上打。”
“这时候,婉儿趁我们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她……”
说到这里,陈雪莲嚎啕大哭起来。
“昨天晚上,你趁天黑,偷偷逃回陈家村,去见了三水哥是吗?”包拯问。
“是的,我告诉三水哥我们的女儿跳河自杀了,都是被王石那个畜生害的,我一定要跟他拼命,我要替我们的女儿报仇,我想在王石的饭菜里下毒,毒死他。”
“三水哥劝我回娘家好好躲着,什么也不要干,给女儿报仇的事情交给他去办理,我就乖乖的回到娘家,一直到捕快来找我。”
陆捕头听到这里,惊呼道:“原来凶手是陈三水!这家伙我认识,三十多岁了还打着光棍儿,一脸忠厚老实相,没想到他还有这般心思。”
包拯对陆捕头说:“陆捕头,你去陈家村把陈三水带来,我要跟他核实。”
“是!”陆捕头带领几名捕快转身要走,突然被陈雪莲拦住。
“求求差爷,不要抓我三水哥,一切罪过由我一人承担!”
“这可不是你说的算。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谁犯下的罪行我们找谁,这是天理,也是王法。”陆捕头一把将陈雪莲推开,带着众捕快赶往陈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