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老者沉吟道:“无须多言,你还不进去捕人?”茹皊舞怒道:“就看你有没这个本事了。”秦却回头看看老者,老者冷笑:“那就怪不得老夫以大欺小了。”言罢欺身拦住茹皊舞劈面就是一拳,茹皊舞闪身躲开,银丝缠腕扣老者脉门,老者抖手回缩进身斜靠,茹皊舞跃起借力后翻,倒踢紫金冠踢老者下颌。
秦却一干人已经砸碎大门,轰乱里在各个院落搜查,茹皊舞不敌老者,又着急柳如焉,慌乱间已经给老者一掌打在前胸,如风中残花摔落,喷血昏厥。
而秦却也把柳如焉五花大绑揪扯出来,自不理会茹皊舞,众人离开。
山风迂回,树林间枝叶作响,如泣如诉。
茹皊舞醒来,仿若大病一场,摇摆摆失了三魂,晃悠悠去了七魄,胸口火热痛楚,蒙胧间睁眼,却已经身在是雅楼了,花婆子正坐在床边黯然垂泪。
“妈妈,我这是……。”茹皊舞感觉浑身有如万把钢针齐刺。
“可莫说话。”花婆子慌忙用手捂了茹皊舞的嘴,“阿弥陀佛,可算是醒过来,端端的吓死妈妈了,我就说你不要去招惹衙门的人,且这桩案子牵扯着侯大爷,你是无论如何也挣他不过的,纵你再有手段,侯大爷且是好斗的?醒来就好,你只管好生将养,切莫胡思乱想了。”
“那柳公子呢?”
“他嘛,定是关大牢了,我听锤子说,丁大人已经认准他在凶犯,也是,有侯大爷的证人谁敢再说旁的呢?就关在衙门的死囚牢,性命堪忧的,你当死心了吧。”
茹皊舞不禁泪如雨落,哭的好不伤感。
“女儿也不用过于悲伤,倘若有点银两,我们也许可帮他上下通融打点,或许还有个补救,先保了性命再做打算。”
茹皊舞隐约想起,那晚柳如焉确实交付于她一摞银票,说是万一自己身险囹圄,自可用这些银钱前后打点,官司自可了结,慌忙从怀里翻出递与花婆子:“妈妈,钱倒是有的,只是得那就劳烦妈妈去衙门来回了,只要能把柳公子保出来,钱是不吝惜的,倘不够,我自再想办法。”
花婆子笑道:“这事倒不大,只管交于我,如今你自是精心养伤,康复的快些,不给妈妈我徒添挂念,我自会一心走往于衙门,也会去哀告侯大爷,让他放过柳公子,侯大爷毕竟还是不错的,倘不是他差人送你回来,你纵然不伤痛而亡也恐怕亦给山涧的野兽叼去吃干了,速先喝了药,你先安歇着,切莫动了气。”
茹皊舞点头,吃尽了一碗汤药,头昏起来,既而沉然睡去。
花婆子安顿了茹皊舞,将银票揣在怀中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