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娃!你把我害惨了!
四妹嘤嘤地哭了。“二姐夫要,我不给!琪哥要,我也不给!我承认,我也喜欢他们,但是,亲亲可以,揉揉也可以,我死守最后一道防线,守得好辛苦啊!今天,好了!”
“你傻不傻?!”
四妹擦干眼泪,媚眼如丝。“二哥,你欢喜吗?”
“嗯。”有泪,滴落在四妹的脸上。
四妹吻着我的眼睛。“二哥,四妹也很欢喜!把自己完整地给二哥,是四妹最幸福的事!”
把四妹送回家,已经快五点了。四妹说:“初三,十二点准时出发。”
荷花姨妈留我吃饭,我说:“谢谢姨妈,马上天黑了,等哈看不见路!”和四妹电光火石对视一眼,走了。
弟弟妹妹蹲在大门口,看见我,老远就跑过来,“是人都吃饭了,哥哥你还不回来!”
我把包袱卸下来,弟弟妹妹接过,嘻嘻哈哈地抬着往家门口飞奔。
我看着妹妹的背影,一转眼,妹妹就这么高了,本来该上初中了,但去年小学换了一批老师,全校成绩都不好,何校长决定整体坐一级,所以妹妹今年才读五年级。五年级的四妹,也像妹妹一样吗?怕是比妹妹大许多吧!
大姐听见动静,也迎了出来。我叫了声姐,看着大姐穿着带补丁的衣裳,突然有点心酸。大姐二十一岁了,该找个好人家,嫁了。
饭已经做好了,等我回来就炒菜。
年也办得差不多了,粑粑绿豆粉放了一厨房,就等明天热热闹闹过年。
老母亲说:“今年就没杀猪了啊!留着给你做学费。”
“有多重了?”
“一百五六。”老爹说。
我说:“爹,妈,大家饿不饿?如果不饿呢,就等一下再炒菜,马上烧水,我去叫黑狗二叔来,把猪杀了!”
“你不读书了?!”老母亲呛我一句。
我从衣兜里随便掏出一个存折,丢给大姐,“姐,你看,下个学期都不用愁了!”我有两个存折,一个是初中时候存的基金,还有六十多,一个是乐队的基金,有一百多。
大姐迫不及待打开存折,“啊!六十二块!戳戳,你莫不是抢来的吧?”
我没理会大姐,“姐,你赶快烧水,我去叫黑狗二叔。”转身跑出去。
“拿电筒!”老母亲急急地喊,进屋去取手电筒。
“我要和你去!”弟弟说。
我返回来,一指包袱,对弟弟妹妹说,“里面有好吃的,你们各人拿!里面所有东西,都是你们的!”没有我的允许,弟弟妹妹不敢翻我的包袱。
“噢——找好吃的去喽!”弟弟不再纠缠我。
把黑狗二叔请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燃起几支松明子,肥猪放了出来,案板准备好了,水也烧开了。
黑狗二叔动作很麻利,半小时功夫,猪就已经洗净剖开,称上一约,“一百六十斤!好兆头!”
于是割了刨汤肉,老爹亲自下厨做泡汤。我帮着黑狗二叔把猪肢解了,把内杂清理出来。
清理完毕,酒菜也上桌了,陪着黑狗二叔好好喝了几杯。
吃过饭,黑狗二叔说年还没办好呢,起身就要回去,我又把黑狗二叔送回家。
回来的时候,弟弟妹妹正在试新衣,一个劲地问,“大姐,我这个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看我进屋,弟弟穿着新衣服跑过来,“哥哥,你给我买新衣服最漂亮了!”
老爹老母亲和大姐还在收拾猪肉。我说:“爹,妈,弟弟他们已经把衣服拿出来了,你们也来试试吧。”我给家里人每人买了一套新衣,花了五十二块钱。
“花那冤枉钱做啥子?你不留起多读几年书?!”老母亲说。
老爹笑眯眯地说:“人家戳戳孝敬你,给你买新衣,你还怪话连天的!”
又对我说:“马上弄好了。弄好了你妈就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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