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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史家庄花和尚大战九纹龙 鲁提辖谈心事谢绝史(1 / 2)

且说鲁达与二解差一路东去直奔孟州。沿途之上想吃便吃想睡便睡。吃喝拉撒,行住坐卧皆有鲁达定夺。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惬意了。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二解差处处小心侍候,与下人跟班无二。尽管内心有少许芥蒂。然而一来看在‘金爹银娘’的份上;二来一路之上俩人也见识到了这位胖官爷的神力与手段。故而早早熄了造反的念头。二人内心其实挺佩服这位胖爷的坦荡与胸襟。毕竟两人干解差这一行当已十年有余。大大小小押解罪人无数。什么鸟人没见过?哪个不是一路凄凄惨惨,哭哭啼啼;唉声叹气,颓废到底。像这位爷大大咧咧如游山逛水般,根本不往心里去的奇葩却从未见过。果然是:

身无旁骛六根清净;胸无丘壑天地自宽。

这一日三人来到华阴县境内。

但只见:远处青山蒙蒙,近处芳草弱弱。山涧溪水潺潺,小河蜿蜒而过。偶闻鸡鸣犬吠,炊烟数座村落。耕牛慢慢吞吞,农夫田间劳作。疑似桃花源处,转来此中落座。

空气清新而芬芳,吸之心旷而神怡,鲁达流连忘返,久久不忍离去。抬头见日已偏西。天边处红尘西坠,彩霞满天。鹰隼盘绕,群鸟归巢。鲁达遥指一处对二解差言道:

“两位且看,那处庄园颇为周正。想必定是殷实人家。我等且去借宿一晚,自是亏欠不了些许银两。”二人手搭凉棚循声望去。但只见翠微处阴翳一座庄园。青砖碧瓦间隐约有房屋数十座。二人当即点头应允。心中却甚为苦楚。能通知一声便是莫大恩宠,不同意又能如何?

不久一行三人便来到该处院落前。只见数棵银杏古树枝繁叶茂栽立两厢。朱红的大门前左右各有一座石狮。门上方匾额书写‘史家庄’三个字。三人正欲上前叩门。忽闻院墙东侧人声鼎沸,不时传来阵阵叫好之声。鲁达好奇心顿起,立刻循声转来。原来庄园东侧靠着村中官道,又是村中集市。故而往来客商、贩厮走卒络绎不绝,十分的热闹。此刻空地当中,正有一少年赤裸上身,手中擎着一根棍棒好一通耍。

三人走得且近方才看清。但只见这位少年郎约十九岁。生的是面似银盆,色如温玉。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头系一条素白锦缎抹额,上镶一颗走盘东珠光华夺目。赤膊上身纹着九条盘龙,花团锦绣五彩斑斓。下穿兜裆滚裤。赤着双脚。手拿一根哨棒,此刻正耍得尽兴。果真是:

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翩若惊鸿,婉如游龙。

周围众人纷纷鼓掌叫好。人群中还夹杂着不少美妇佳人,以手遮面羞若桃花,眼含春水秋波荡漾。二解差看得也是津津有味,不住点头称赞。唯有鲁达眉头紧锁,不苟言笑。待那少年耍完,潇洒的舞了个棍花,向四周抱拳拱手,躬身致谢。一时间掌声雷动喝彩连连。场外甚至扔来无数香帕与银锭。那美少年心得意满,连连致谢。忽然瞥见人群中二解差与胖鲁达这怪异三人组。没办法!明明是一囚犯却昂首挺胸,气宇轩昂。明明是俩解差却扛着刑具,一旁小心侍奉。若不注意才奇了怪了。

当少年瞥见鲁达的脸时不禁面色一沉。他当即用棍点指道:“乌那厮。你是何人?为何看小爷耍棒,凭得如此苦脸”?

二解差闻言心中大惊。他二人在外行走多年,知道‘过江龙莫压地头蛇’的道理。当即拱手施礼道:

“这位小爷休怪,俺这配军天生苦相。惊扰之处还望原谅则个”。

少年听闻面色一缓笑道:“怨不得是个贼配军,果真天生注定”。

鲁达闻言大怒:“直娘贼。配不配军甘你鸟事。花拳绣腿雕虫小技,也配在洒家面前卖弄”。

“你个贼配军,好大口气。来来来…好胆上来跟俺耍耍。”

鲁达听罢哈哈大笑,他甩开二解差苦苦哀求的双眼。大步流星走进场内。

“那后生。有何手段尽管使来。若是不敌,洒家自当磕头认罪便是”。

“此话当真。莫不是欺俺年幼见识少”?少年当即眼睛一亮。

“洒家说话从来算数。”说完鲁达便摘下软翅乌沙,递与俩解差。又紧了紧腰带。一撩长袍将其掖在腰间。浑身上下收拾的干脆利索。

抬手点指少年:“来吧”。

少年也不客气。尚未至近前便冲身而起,轮棒便砸。鲁达经验丰富,目测了下距离。只是后退半步便轻松躲过。随即抢步上前一个侧踢直奔面门袭来。少年撤步抽身一个后滚翻闪过。起身便使了个怪蟒翻身,大棍横扫鲁达下盘。鲁达腾空跃起又是一个直踢仍奔其面门而来。少年急忙前滚翻躲过。二人同时转身又对峙起来。

鲁达心中自是一番计较。‘这后生反应自是不俗,可见寻常也下过一番苦功。并非完全摆设’。

那少年心下亦吃惊不小。‘直娘贼。这厮颇为难缠,须谨慎对待为妙。’

二人盘横一圈,各自寻找机会。鲁达抢步上前就是一个直冲拳。少年抽身后撤欲拉开距离,发挥棍长优势。哪知鲁达步步紧逼,右手直冲接左手上勾拳,左手上勾变右手侧摆拳。右手侧摆立刻跟上谭腿的连环夺命三脚(右脚侧踢变左脚后踢再凌空飞踢)。这套组合下来,搞的少年闪躲失据。被最后一脚踢中手腕,吃痛难耐下大棍撒手而去。鲁达趁机一伸手勾住其脖颈,移行换步使了个摔跤技巧‘大背跨’,直接将其摔倒在地。紧接着双手绕过其腋窝在其后脖颈十字插花牢牢固定。用力一抬。少年吃痛不起当即服软求饶起来。

正在此时,听闻人群当中一老者开口言道:

“这位官爷,手下留情!”鲁达也不想将事情搞大,便立刻松了双手起身观瞧。只见那老者年近六旬,须发皆白,头戴遮尘暖帽,身穿直缝宽衫,腰系皂丝绦,足穿熟皮靴。鲁达当即抱拳拱手施礼道:

“老丈在上,洒家有礼了。”老者也急忙回礼道:

“适才小儿无知,惊扰了贵人。看在老朽的份上,望原谅则个”。随即转身怒斥少年道:

“孽障。整日只知耍枪弄棒,还不快快过来见礼”。那少年略显扭捏。却还是走上前来抱拳拱手道:

“好汉好身手。俺史进自负拳脚上,方圆百里罕有对手。不曾想今日竟败在你的手中。刚才多有冒犯,请受俺一拜”。说完便躬身施礼。鲁达急忙双手相搀。

“阿哥说的哪里话来。洒家寻常便是个直娘贼。做不得虚伪,故此受俺鸟气者并非只你一人。”

史进闻言心生欢喜。“但不知好汉尊姓大名”?

鲁达身后两解差皆松了一口气,此刻也走上前来。闻言抢先言道:“这位乃是渭州小种经略相公帐下提辖官鲁达是也。皆因打抱不平,失手杀了当地恶霸镇关西郑屠。才被判刺配孟州。途径贵庄,见天色将晚,又过了投宿,故而冒昧前来借宿一宿。没成想得此一场误会。实在是多有得罪”。

史太公闻言愈加敬佩起来。当即正色道:“世道坎坷多有不公,然肯慷慨出手者少之又少。今日能与提辖偶遇即使吾等的缘分。若不嫌弃,请大官人到老朽庄内一叙”。

鲁达闻言自无不可当即拱手道:“如此洒家便叨扰了”。众人这才互相礼让,进得庄内。

只见庄内青砖铺地,绿柳成荫。苍松翠柏,假山顽石。一切皆十分周正大气。老太公自是吩咐下人端茶倒水,安排酒水晚饭。此刻史进也换了一身公子装扮。但只见头戴二龙斗宝逍遥冠,身穿蜀锦素纱圆领窄袖锦袍,足蹬一双牛鼻子筒靴。果然是人配衣裳马配鞍,越是周正越好看。

客厅内众人分宾主落座。双方自是一番介绍。当鲁达说道与二兄弟大闹潘家酒楼一段时,史进听得是全神贯注心生向往。‘如此弟兄情深义重,快意恩仇。上不谄媚下安黎庶,端得是好汉子、好手段。令人好生羡慕!’

待聊到枪棒拳脚功夫时,鲁达坦言:“洒家观小阿哥功夫耍得自是好看,然其中破绽颇多。将来倘若遇见真豪杰恐吃亏不小”。

老太公闻言甚是迷茫:“犬子自幼好武,为此老朽没少请师傅指点。依大官人所言,莫非老朽请的皆是酒囊饭袋”?

鲁达闻听微笑解释道:“老太公有所不知。这拳脚功夫重在实战不在习练。耍的好未必是错,然!为耍的好而耍的好,便是错上加错。俺西北禁军常年与西夏交手,军中好手如云。那些最能耍得往往先死。”

“偶…这是为何”?老太公不明所以。

“因为耍得好,故而一味贪图好看。自然忽视了功夫本质”。

史进抱拳拱手道:“敢问官人。何为功夫本质”?

“打败对手”。鲁达对曰。

“耍的好岂不更能打败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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